江河和我的关系挑拨他们父子关系,他说我越威胁他,他越要这么做,后来我找到他妈说这件事,相信有些人也知道了,最后不了了之。”
众人恍然大悟,认为她说的有理有据,像这么大的事情,一般人是没胆子弄虚作假的。
林跃做事什么风格,大家都看到了,连镇长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骆玉珠了。再联想前天他在镇长家的“横跳”,大多数人接受了骆玉珠的说法。
胡丽跳出来说道:“这个吃里扒外的小混蛋,是要跟我们全村人为敌啊,我早就说过,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她本来就嫉妒陈玉莲,仇恨林跃,现在一听赚钱的机会生生被这个超不待见的外甥毁掉,那能保持冷静?肯定是要暴走的。
“我找他去!”
她二话不说,转过身去拽着陈金柱和大儿子陈洪就往外面走。
“对,找他去。”
“陈玉莲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
陈家村的人群情激奋,向着院子外面涌去。
本来能大赚一笔,现在不仅不赚钱,还亏钱,这事儿能忍?肯定是要讨个公道的。
这跟林跃硬刚陈金水不一样,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点不爽老家伙的刚愎自用,现在呢,可谓是犯了众怒。
陈大光一看有机会报复林跃,也不管骆玉珠究竟有什么打算,快步跟上陈金土等人。
骆玉珠什么打算?
她会在最后时刻把钱拿出来,因为如果一出现就告诉大家不用亏钱了,这些人对林跃的愤怒不就变弱了吗?
陈金水一家人呆立原地,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更没想到大家群情激奋去找陈玉莲母子要说法了,不过站在镇长的立场,这当然是一件大好事,陈玉莲母子不是有钱吗?那是不是要为陈家村村民亏钱负主要责任呢。
这时陈江河回过神来,拔腿就走。
陈金水说道:“你干什么去?”
“去看看啊。”他一边说一边拽着骆玉珠往前走:“你说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什么叫火上浇油,我说的都是实情。”
“实情你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啊,村民们带着情绪过去,你让他们母子怎么应付?”
“陈江河,都这时候了你还担心陈玉莲和她儿子?”
“我跟你说不清楚。”
陈江河叹了口气,转眼奔出大院。
陈金水对巧姑说道:“走,我们也去看看。”
与此同时,胡丽、陈大光等人已经来到陈金柱家门口,后面的胡同里更是挤满了人。
“陈玉莲,你出来。”
“陈玉莲!”
胡丽的嗓门尤其大,叫人怀疑她跟陈玉莲不是亲戚,而是仇人,还是十世为敌的那种。
偏房里缝地毯的妇女闻言走出,然后是众人的质问对象。
堂屋门前用硬纸板扎成的帘子晃了晃,林跃迈步入院,而西边刚刚盖好,还没有干透的新屋里闪出老太太的身影。
“你们……大家?这是怎么了?”
陈玉莲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家院子涌进这么多人。
“我们怎么了?我们怎么了你不知道吗?”胡丽不顾陈金柱的拉扯,尖着嗓门说道。
“嫂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玉莲挺慌的,因为她注意到村民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个大写的愤怒。
“你不知道?那你真应该问问你的好儿子。”
胡丽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情绪,因为收大麦要亏钱这件事,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如今发现罪魁祸首是那个混账外甥,肯定要狠狠地踩,狠狠地发泄。
以前发生冲突,所有人都劝她家丑不好外扬,其中也包括娘家兄弟,现在嘛,终于不是家丑了,是众怒。
“林跃?”陈玉莲转头看向林跃,目光里带着询问。
林跃摊摊手:“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来咱们家。”
这时陈大光指着他说道:“事到临头还在装蒜,林跃,我问你,你是不是冒了陈江河的名字给佛堂镇的双乌肉制品厂出谋划策,让他们收购桐庐县的大麦卖给养殖场?”
林跃点头说道:“是啊,有问题吗?”
胡丽说道:“有问题吗?你还有脸问有问题吗?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混蛋,帮着外人欺负自己村的人。”
林跃回头看了老太太一眼:“外婆,没事的,你去屋里歇着吧。”
说完走到陈玉莲跟前,目光在那些人脸上扫过:“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陈大光说道:“那你以为大家找来是为什么?”
林跃冷冷一笑:“如果你们都是这样的心思,那这次生意理该亏钱,也算给你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