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来错地方。 丁次郎是散篓组的仇人,他们费尽心思到处找人,最终锁定在空须家族的地盘。 尽管没有任何证据,而且空须家族的四个长老也不承认,但我还是相信散篓组那群小喽啰的话。 根据散篓组的成员所说,他们买通了空须家族的一个成员,此人告知他们,丁次郎正在空须家族接受治疗。 可现在空须家族已经被我们灭门,还是没能见着丁次郎的身影。 “估计已经趁乱跑了……” 梁杰是个明白人。 乱战过后的他,开始在周围搜寻丁次郎的踪影。 位于宅院后花园的房间里,发现了大量沾染血液的纱布,同时还滞留下有关于丁次郎的东西。 丁次郎是怎么离开的,这不很明显吗? 爬墙跑的呗。 墙壁上有鲜血,这就是很明显的证据。 我们的打斗一直在前院进行,后院发生什么我一概不知。 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 丁次郎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离开樱花国。 至始至终,丁次郎都在针对我,我得把他活抓,问清楚这狗东西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处处刁难老子。 没能逮着丁次郎,却把空须家族屠杀干净。 稳赚不亏。 或许散篓组的手下都没想到,我会因为高山建市死,从而屠杀整个空须家族。 这么说吧,天杀小鬼子,我屠戮一个家族都不够我塞牙缝。 当天,樱花国的新闻再次传开。 不过,这次的新闻并没有之前那么热闹,樱花国的媒体似乎有意隐藏空须家族灭门的消息,只是对外宣称空须家族和其他人发生了矛盾,引发了一场打斗,伤者不定,正在调查中。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 我从进入空须家族的地盘到离开,各个角落的监控把我的模样拍得一清二楚。 显然,这不是媒体的本意。 有其他人在操控媒体,但这幕后主使不敢把真相告知其他人。 如果对外公布空须家族被灭门,且还是三个人打几百人,这要是传到其它家族耳中,必定引起恐慌。 以三敌百,这是什么概念? 要么其它家族联合起来一起对付我。 要么这些家族怕得要死,生怕下一个被灭门的就是他们家族,然后躲在暗处默不作声,等待有出头鸟打响第一枪。 总之,这事情无论对哪些行业的家族来说,弊大于利。 他们懂得不能让媒体传播这事儿,所以才出此下策。 今天晚上,众人本应该沉浸在高山两兄弟死去的痛苦中,然而因为我的所作所为,让散篓组的成员今夜格外兴奋。 这不仅仅给高山两兄弟报仇,更是让散篓组在其它家族眼里上升了一个地位。 但这还不是我想要达到的结果。 既然都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那就继续把事情闹大。 散篓村,众人载歌载舞。 村外面迎来十几辆车。 其中带头的不是别人,而是田川七濑。 田川七濑匆匆忙忙从车上跑到我面前,面带笑意对我说道。 “陈先生,人都到了。” 没错,这些人都是让田川七濑请来的。 来者不是敌人,而是朋友。 十几辆车走出来的人扛着摄像机,身穿电视台的工作服。 他们皆是媒体工作人员。 媒体的到来,让正在欢乐的散篓组成员有些诧异。 我让田川七濑告诉散篓组的成员,让他们别激动,毕竟媒体是我叫来的,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几天前高山两兄弟的死并没有对外公布,尽管有媒体已经进行了报道,可并没有在樱花国里里外外出现多大的反响。 并不是因为散篓组在樱花国没有地位,而是因为有人故意压制这条新闻。 既然如此,那我也得采用这种方法和此人作对。 很快,媒体记者把我围起来。 吴笛作为翻译,替我讲解记者的问题,也向记者解释我的回答。 我把散篓组发生的事情阐述了一遍,矛头指向隐藏在暗处的忍者兵团。 当然,我也不知道这些忍者到底是帮谁做事。 但我很明确的说明凶手就是忍者。 “啸哥,他们问你一个龙国人为什么要来樱花国?而且之前你被各方人士列为通缉犯,现在眨眼间变成了散篓组的高层管理,高山兄弟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很大的关系。” 吴笛翻译记者的问题给我听。 我就知道会有人问这个问题。 “既然你们对我的身份这么感兴趣,这么多媒体朋友都在,想必今天的采访必定是明天的头条新闻,那我就不妨跟各位官宣一下我的真实身份。” 我低头缓了口气。 随后抬头面露阴险笑容。 “我叫陈子强,来自龙国的道教高层大宗门,我师父是茅山掌门,我干爹是大宗门副宗主,我表舅是粤州道教协会会长。” “初来乍到樱花国,只是来游玩而已。结果遭遇江湖人士的挑衅,以我的性格,我绝不会就此罢休。高山建市是被忍着杀的,因为有一个来自九菊一派的阴阳师被关押在散篓村里面,至于忍着兵团是哪个家族派来的,各位应该心里有数。” “另外,空须家族全员灭亡,这一点我承认,是我亲手所致。散篓组的成员没有参加,只有镜头前的我们三人动手,没错,你们都没有听错,我们三人干掉对方几百人。” “最后一句话,丁次郎,你最好马上出来见我,要不然我明天屠杀另一个家族,后天继续屠杀,你一天不出现,那么樱花国将会有一个家族从这世界上消失,我说到做到!” 该说的已经说完。 现场的媒体听到我这等狂妄的发言,他们也是愣住了。 估计这些媒体心想着,这哪是记者招待会,这分明是对所有家族发下战书。 我就是要让所有家族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