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服饰的阴阳术把我们拦截在门口,用日语跟我交流沟通,我一句都听不懂,抬头看着里面,发现里头的人正在吊唁死者,而灵堂中间挂着一张黑白照。 这不正是昨天被我斩断手的阴阳师吗? 不是吧? 断了一只手而已,这就死了? 在场数百人,很快便认出了我们三个所谓的凶手。 闻听拔刀的声音,前前后后被围住。 “老吴,他们说什么鸟语?”我问道。 “他说正打算找我们算账,结果我们自投罗网。”吴笛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