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是不是觉得事情不够严重,竟然不要本钱似得散发谣言。 起初,我听到的谣言是我本人加入了大宗门。 到了易左的口中,竟然变成了我杀了王腾。 简直不太要离谱! “我知道是谣言,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易左笑道。 “你这个玩笑不好笑。”我一脸无语说道。 以现在的形势来看,王腾并没有像邓叶全那样走火入魔,而我对王腾的看法属于不冷不热。 虽说我也很想把大宗门重新回到我们刘氏风水家族怀抱,但目前不太可能。 王腾说过,他绝不会让位。 也就是说,在王腾和大宗门两者之间,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事情以后再做打算,现在得在易左口中问出乔观火的下落。 我和易左喝着早茶,闲聊了半小时左右,便提及有关于乔观火的事情。 “左叔,这人认识不?” 我毫不忌讳把乔观火的通缉令甩到易左面前。 易左稍微打量一眼,从他的表情我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这谁啊?不认识!” 易左的回答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 “你不认识很正常,这家伙二十年前混迹江门市三区地方,跟我爸很熟。听说他老婆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然后这人把他老婆杀了,顺便还杀了他老婆的家人,几条人命,说没就没。” “这是个杀人犯,你来问我干嘛?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百事通吧?就算我纵横江门市三个区域这么多年,你问我活人的消息我可不知道,你要问死人,那我当场走阴一趟给你看!” 我脑袋往前凑了一下,与易左四目相视。 易左咽了口口水,眼神眨巴着问道。 “天啸,你跟我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在怀疑我包庇杀人犯?” “这样吧,我对着我始祖发誓!” “如果我易左犯下欺师灭祖之罪,必定不得好死!” 看着易左认真严肃的样子,我不由得无奈一笑。 “这个叫乔观火的人,也是个走阴人。”我开口说道。 刚发誓完的易左当场愣住。 他以为我不相信他,直到我说出乔观火也是走阴人,易左傻眼了。 他再次拿起通缉令仔细查看,但依旧没能看出个所以。 “天啸,我真不认识他!整个江门市的走阴一脉弟子都归我管辖,上至八十岁老前辈、下至十八岁小晚辈,我都记得很清楚,唯独乔观火不在我的印象中。我十年前接手走阴门门主的位置,至今为止把走阴一脉管理得头头是道……” 易左越说越激动。 我相信他的为人,同时也对易左的性格非常了解。 他并不是做错事而紧张,而是担心我误会他。 毕竟以我现在的身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能让一个人凭空消失。 易左表面上看起来跟我打打闹闹,但实际上他忌讳我这个后生晚辈。 生怕一不小心说错就会被我铲除。 “我只是来找你问一下情况,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我又不是不相信你,虽然江门市是我的地盘,但三个区域你最熟悉,我肯定得找你。保安科没有乔观火的个人档案,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找到他。” 易左听了我的解释,顿时松口气。 他猛地灌入一杯茶,缓了缓自己的心跳,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早说啊,像我这种良好市民怎么可能会犯罪呢?找个人而已,又不是不行。放心吧,一个月之内一定给你满意的答复。” “不行,必须得三天!” “咩啊?三日?你唔叫我去死!”易左再次激动怒吼粤语:“你条粉肠故意搞我是吧?你要我三日之内找出这个扑街佬,我怎么给你找啊?大佬!” “怎么找,你比我更清楚。”我笑道。 易左叹了口气,最后还是默默答应我的要求。 早茶过后,我俩也不休息。 “十年前,我从上一任掌门手中接传走阴门门主的位置,现在老掌门已经过上了退休生活。你要找的乔观火在二十多年前已经始终,那时候的我都只是个愣头青,所以这事情得请教老掌门。” 话说期间,我们两人来到棋牌室。 本以为易左会带我去哪个豪华小区转悠一圈,谁知竟然来了这种鬼地方。 这个棋牌室在老城区,来这儿玩的人基本都是老人。 所以,这儿又名“老年人俱乐部”。 打麻将、打纸牌、打牌九……也就只有这三样在老年人的朋友圈内比较盛行。 我和易左站在门口,这里的老人似乎都认识易左,他们见到易左非常热情的打招呼。 “左叔!来打两把,四缺一!” “喂!阿左,这边,打三公,我坐庄!” “老左,我丢你阿爷条嘢,过来哩边玩两铺,我的棺材钱全都输晒了……” 这群老赌狗。 一个两个都已经过上了退休生活,结果以老年人娱乐的理由,光明正大堆在一起赌钱。 虽然玩的不大,但他们戾气倒是挺重。 “喂!老左!你老母扮耳聋?过来哩边啊!” 刚刚骂人的老头再一次对着易左骂了一句。 易左只能赔笑,慢步朝着老头走去。 “这老不死东西就是上任掌门,他叫古壬,别看他生龙活虎,其实已经七十岁了。退休后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打麻将和打牌。他这人脾气比较暴躁,刚刚你也听到了,喜欢说粗口,但他属于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种人。” 我和易左来到古壬身边。 易左已经习惯了古壬这样的粗口说话方式,每一句粤语粗口都非常嚣张。 不过古壬是上一任的掌门,自然有他的嚣张资本。 “有钱吗?”古壬伸手问易左。 易左把钱包里的三百块放在桌上,整个人非常无奈。 “三百?你吔屎算了?”易左看不起这些钱,突然把目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