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好!” “你要问我为什么刘氏风水家族的话事人为什么不是刘极阳,那我现在很保证的告诉你,刘极阳死了!” “他死在我手上,这个老畜生不死,天理难容!” 黄袍道士紧皱眉头,随后又露出笑容。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按照辈分来算,刘极阳是刘氏家族所有人的长辈。你在我面前诅咒他死了没关系,这要是被你们家族的人听见,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咋了?你以为我在说谎?我刘天啸像是说假话的人吗?” “你们这些年轻人,总喜欢出风头。道行不高,资历不够,非得在我们这些长辈面前打肿脸充胖子,我劝你……” “那不知道前辈怎么称呼?” 我打断黄袍道士说话,询问他的名字。 黄袍道士整理道袍,一本正经回答我的问题。 “好说,在下毛柯,道号化凡道长,师承茅山,后经严格的选拔进入地位最高的门派《大宗门》,也就是你们这些人仰慕已久的道教高层。” “既然你刘天啸跟我谈身份地位,那我一五一十跟你说清楚。我奉命我师兄闲云道长,前来带走郭氏祖宗尸体上交给《大宗门》。” “就算你刘天啸是刘氏风水家族的掌门,但这里是郭氏家族的地盘,轮不到你刘氏家族的人做主!” 我就说嘛,这化凡道长敢这样说话,原来是有闲云道长撑腰。 从化凡道长口中得知,他和闲云道长都出自茅山,并且两人是师兄弟关系。 打着《大宗门》的权力,不去做点正经的事情,反倒是想带走郭祖。 这是什么想法? 无非已经表达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就是要管,你奈我何?”我反驳化凡道长。 “刘天啸,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是以刘氏风水家族的身份和道教高层《大宗门》做对抗,你知不知道后果会咋样?”化凡道长威胁道。 一听到威胁的语气我就怒火冲天。 我曾经说过,不会再让人威胁我,凡是有过这种语气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此时,化凡道长身边的道士跟他说着悄悄话,在这期间,化凡道长时不时瞥眼看着我,似乎在说有关于我的事情。 数分钟后,两人的交谈结束,化凡道长面带笑容看着我。 “看来本道长没怎么关注外界的事情,原来你真是刘氏风水家族的新掌门兼堂主。但即便如此,你也无权过问《大宗门》要决定的事情,我希望你……” 没等化凡道长说完,我拿起水杯砸在他头上。 接着上前扯住他的头发,愣是让化凡道长从坐着变成趴着。 化凡道长半个身体趴在桌上,我死死地摁住他脑袋,面带杀意说道。 “你威胁我?” “刘天啸!赶紧放手,你知不知道在你在干什么?” 化凡道长企图用《大宗门》的身份再次威胁我,他以为这样能起到作用,其实并不然,反倒是更加激怒我的杀气。 其它道士没敢帮忙,就连郭怀都被我吓得远离我身边。 “我跟你说过,刘极阳死在我手上,要不是看在你还是一条可以说话的狗份上,老子现在就能杀了你。这里是粤州,不是茅山。回去告诉闲云道长,跟他说,我刘天啸不弄死他跟他姓!” 我并没有对化凡道长做出过激的事情。 留着他的狗命还有利用价值。 当然,我想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松开化凡道长后,他立马带着自己的人离开郭氏祖祠。 化凡道长在我面前不敢说话,结果走到门口才敢哔哔赖赖。 “刘天啸,你废了!你惹的不是我,是《大宗门》!” 我面带不屑笑容,一点都不在乎化凡道长的屁话。 随着化凡道长离开,外面的梁杰走进祖祠,开口问我。 “啸哥,您刚刚是不是又动手了?” “讲道理而已,没必要动手。” “动手的事情让我来嘛,我倒是想试一试这把关刀的锋利程度。” “那不行,这狗道士留着还有用,还不至于要他命。” 我和梁杰谈起落荒而逃的化凡道长,就像是聊家常似得。 我转眼看向郭怀,他却畏惧的往后退了两步。 “刘堂主,您这……是不是有点不妥当?化凡道长的确是《大宗门》的人,您如此暴力对他,这事情肯定会被《大宗门》知道,他们要是怪罪下来,岂不是……” 我走过去搭着郭怀的肩膀,一脸笑容安慰道。 “放心吧郭堂主,天塌下来都没事,我来扛!《大宗门》是什么狗屁东西?老子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大宗门》要是敢来找你我二人的麻烦,我对天发誓,绝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粤州!” 《大宗门》? 呵! 充其量就是一群老东西仗势欺人罢了。 郭怀抹去额头冷汗,小声呢喃道。 “也难怪你刘天啸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家族话事人的位置,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见到这些老前辈还得低头弯腰打招呼。若是见到大人物,我都不敢抬头说话。” “大可不必!” 坐下后,我便开始询问起闲云道长的事情。 “郭堂主,您对闲云道长有多少了解?” “我知道你一定会问这事儿,所以我特意派人暗中调查,发现闲云道长还是有点东西的。” 话说完,郭怀把一份调查报告递给我。 这张报告一共有十页纸,像一份合同这么厚。 里面记载着闲云道长“一生事迹”。 毛俊强。 字:永俊。 道号:闲云道长。 1967年六月生。 家祖喜风水术数之学,曾得廖垣先师山水形峦真传,精于堪探窥测之技。幼多得教益,天性聪颖,理学之根牢固。 童年时代聪明好学,5岁能背诗文,诵章句。并阅读大量古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