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命大! 没死! 我很清楚的记得,车祸那天有人用刀子捅我心脏,而且我已经感觉心脏被捅穿,当场血流不止,并且死亡之后的痛苦仅仅只有几秒时间就消失了。 不过我很好奇,医学生已经认定我已经死亡,并且连心律机都已经出现一条直线,为啥我还活着? 医生还是不太相信,他当场给我做了个检查。 并且着重翻开我衣服,心脏位置包着纱布。 医生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纱布扯了下来。 所有人盯着我心脏位置一看,却是有一条疤痕,但已经结疤,并不像被刀子捅伤的伤痕,倒像是被划破皮肤,受了点轻伤而已。 在医生的重复检查身体之下,最后断定我整个人的确没事,而是心律机坏了。 “可以出院了……” 医生无奈的留下一句话,我当天醒来,当天出院。 当然,我出现在医院,我自己都感到疑惑。 不过父亲并没有着急给我出院,他让我在医院多观察一晚上。 “你小子睡了一个月,舒服吗?” 父亲这句话让我再次震惊。 我以为只是睡了一天,没想到睡了一个月。 老祖宗、金棺、金龙玉玺……怕是早已落到他人手中。 “你们聊,我先出去。” 母亲知道父亲有话要对我说,她身为家庭主妇,对于家族里的事情不会过问,毕竟这些年来,所有事情都是父亲在处理,表面上母亲管着家里的钱,但实际上父亲才是一家之主。 母亲离开病房后,父亲对我说起我昏迷一个月之中发生的事情。 在我抢夺金棺的那天,本来一切很顺利,我本来可以顺理成章当着刘氏家族几千人的面坐上话事人的位置。 殊不知,人群之中,出现了叛徒。 周豪的一个手下,被人买通了。 那天路上,周豪被人用邪术控制,导致他开货车撞我。 周豪翻车后不省人事,当时我正准备送他去医院,结果一辆吉普车又来撞我,愣是把我撞飞几百米远,不过我当时还有意识,结果有人偷袭我,想给我致命一击,也就是在我心脏来了一刀。 其实按照这样的情况,我早已死透了。 然而,能把我救活的人,只有父亲。 父亲并没有详细说明他用什么方法救我,但我大概能猜到。 金棺和金龙玉玺已经在二公手上,也就意味着刘氏风水家族话事人,基本上已经是二公所属。 三天之后,便是话事人换位的日子。 到时候刘氏家族几千人再次出现在刘家村,他们将会见证大公退休,二公坐上话事人的太师椅。 没想到我费尽这么大心思,最后还是被二公得逞。 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边的人竟然叛变。 “刺杀我的那家伙找到没有?”我问道。 “目前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耀叔吩咐过,啸哥您还没醒来之前,暂时别打草惊蛇。”梁杰说道。 还得是我父亲,他知道如何正确处理这件事情。 我掀开被子,正打算现在去处理凶手,突然想起一件事。 “等会儿!豪哥呢?”我问道。 父亲和梁杰互相对视,两人并未回答我。 “说话!”我朝着两人怒吼。 “在山南区。”梁杰回答道。 山南区? 这不是…… 十几分钟后,我快速办理出院手续,跟随父亲和梁杰来到山南区。 实际上,山南区的全名叫做“山南区公墓陵园”。 眼前,是周豪的坟墓。 他去世的时间,正是抢龙棺的那一天。 看着墓碑上周豪的微笑黑白照,我整个人非常自责。 如果当天是我开货车,或许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出车祸那天,他全身骨头都已经断了,本来就已经救不了。”父亲放下一束花在墓碑前,叹气呢喃道:“阿豪从十六岁就加入忠义堂,那时候的他还是个辍学小屁孩,他说要跟我混,我心想着让他当个洗车工吧,结果一步步成为堂口的双花红棍,阿豪对忠义堂有着很大的贡献。” “豪哥的家人呢?”我问道。 “他是个孤儿,在阿豪很小的时候卖给养父母家,结果养父母病逝,阿豪十六岁就出来闯社会。如果我当时没收留他,估计早就饿死在街头了,所以他一直把我当他爸。”父亲说道。 我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死死地把怒气憋在心里。 随后,我点燃三支烟插在墓碑前的香炉里。 虽说平时干活的时候,我一直把周豪当小弟一样使唤,但我对人对事有着很公正的分明,周豪岁数比我大,他就是我大哥。 哪怕我俩认识的时间只有几个月,但他却肯为我付出生命。 冲这一点,我当即跪下,对着周豪的坟墓磕头三下。 “豪哥,您安息!” 我站起身时,梁杰递给我一块布。 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折叠成三角形的黑符。 拆开符纸一看,符纸的纹路属于旁门左道邪术,专门用来控制人所用。 “我知道阿豪不对劲,亲自下决定,让法医解剖阿豪的身体,从他喉咙里取出这张黑符。” “天啸,我本想着退休之后,把忠义堂交给阿豪处理。但现在阿豪先走一步,所以,忠义堂交给你。三天之后,我希望祠堂的太师椅上面坐着的人是儿子刘天啸,而不是你二公。” “所有东西我都交给你,你以后做事别再过问我。” 父亲叮嘱重要的事情,接着递给我一块木制的令牌。 令牌刻有三字。 堂主令。 随后,父亲默默转身离开此地,留下我和梁杰发呆。 我看着香炉里的香缓缓烧完,悄然无息离开此地。 这一场争夺,终究会有人受伤,同时也会有人因此而付出生命。 全因为我是刘耀的儿子,所以周豪不让我受半点伤害。 周豪的死,必须得有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