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声音,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是周豪。 花臂壮汉有点傻眼,他环顾四周,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周豪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朝着我打了声招呼。 下一秒,周豪的手下手持甩棍,数百人围殴花臂男二十多人。 周豪没理会这么多,他来到我身边,关心问道。 “啸哥,没事吧?” “你咋来了?” “耀叔不让我呆在他身边,所以我回市区忙活儿呗。闲着没事带着一群兄弟去酒吧玩,结果有人告诉我啸哥您在水街这边吃宵夜,我本想找您聊两句,没想到正好遇见这茬儿。” “教训一下就行,别闹出人命。” 周豪点了点头,随后朝着前方的手下喊了一声。 “喂!行了!” 所有人纷纷散开,但唯有一个人抓着花臂男不停殴打,花臂男已经没有力气还手,但这人还在挥拳。 由于几辆小车的强光灯照在这人身上,我看不清这人长啥样。 “喂!那家伙干嘛?住手!”周豪对着那人的背影喊道。 “豪哥,他好像不是我们的兄弟。”手下回答道。 我勐地回头,才发现梁杰消失了。 等我反应过来时,只听见花臂壮汉的惨叫声。 我定睛一看,梁杰举起花臂壮汉,将其举在头顶,把他当石头一样,对着眼前一辆车的车头砸下去。 “砰!” 车头的玻璃被震碎,同时车头机盖也塌陷下去。 花臂壮汉双手已经被扭断,整张脸惨不忍睹。 但梁杰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捡起地上一把砍刀,准备有下一步动作。 “啸哥,这家伙是谁?我不认识啊!” 周豪也意识到不对劲,但他见梁杰已经打红了双眼,不敢冒然上前阻止。 眼看梁杰要把花臂壮汉的脑袋给砍下去,千钧一发之际,我冲上去挡住梁杰,死死地抓住他手腕,没让梁杰下死手。 梁杰双眼布满着血丝,看起来很渗人。 我和梁杰就这样互相耗着,十几秒后,梁杰恢复了意识,他双眼滴落血泪,我能感觉到他持刀的手已经开始松懈,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把砍刀给拿走。 梁杰恢复神志后,他打量着周围,一声不吭站在原地。 “啸哥,您认识的?”周豪问我。 “我在里面认识的朋友,他叫梁杰,你可以叫他刀疤。”我说道。 周豪看了一眼梁杰,上前与他握手打招呼。 “原来是啸哥的朋友啊?刀疤哥您好,我叫周豪,虽然您和啸哥差不多的年龄,但我还得尊称您一声哥。不得不说,您太勐了,但下手得注意分寸,别闹出人命又进去蹲了十年八年。” 话说期间,周豪递给梁杰一支烟。 梁杰抽了一口,整个人慢慢缓过劲儿。 我抓住梁杰的手,帮他把脉,发现脉络很乱。 这也就证明梁杰只是表面上镇定,但他内心还在挣扎。 我把梁杰的手给翻过来,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梁杰的手臂血管已经变黑,这才是第一天就已经破了禁忌,幸好梁杰没杀花臂壮汉,要不然我还真不好把梁杰从悬崖中挽救回来。 随后,我从旁边拿来一个玻璃杯,往里面倒下一杯清水。 随后割破我的手指血,往水里滴落几滴鲜血,混合在一起后,强行让梁杰喝下去。 我之所以有把握把梁杰从弯路带回来,除了他相信我之外,另外我是学道之人,身上的鲜血比较特殊,不仅仅能够镇压邪祟,更能当做一种药物,让梁杰这种特殊命格的人镇定下来。 我的一举一动,把周豪给看呆了。 他也许接触过风水,亦或者是道门五术,但他应该没见识过我用自己的血兑水给别人喝。 也许这样会有传染病,但这是唯一让梁杰静下心的办法。 所以,不能再等了! 必须得处理梁杰的柳树干爹,要不然梁杰这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之中。 “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把事情做的干干净净,知道不?” “好!啸哥您放心!” 我对着周豪千叮万嘱,并不是对所有人展示我有多大的能耐,而是不想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尽管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周豪到底是什么来头,但他能召集千百个手下干活儿,显然他并非是个社会闲杂人士。 于是,我和梁杰离开大排档,连夜驱车赶往梁杰的老家。 撵转了几百公里,终于抵达梁杰老家所在的县城,时候还早,我俩找个了旅馆暂时休息一个小时。 一觉醒来后,已经是中午两点,外面的太阳很勐,窗帘都挡不住。 梁杰比我醒的早,我刚睁开眼睛,梁杰忧心忡忡的问我。 “昨天我是不是失控了?” “你不是失控,你是走火入魔了。” 我从床上起身,嘴里叼着烟走到梁杰身边。 梁杰一脸歉意的看着我,无奈一笑。 “不好意思啸哥,二十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 “我没怪你,反倒是觉得这是好事。你虽然是恶人命格,但你却因祸得福。我身边需要你这样的狠人,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干大事。我能不能坐上刘氏风水家族的太师椅,就靠你了,刀疤哥!” “别别别……啸哥您还是喊我刀疤吧,这样听起来亲切一点。” “那收拾东西,去你们村。” 半小时后,抵达梁杰老家“赤坎村”。 自从梁杰出事后,梁杰的父母贱卖了县城里的房子,那本来是给梁杰结婚用的,结果梁杰不争气,当赔偿款抵消出去。 梁杰出狱,他父母一概不知。 两老只有梁杰这个独生子,日思夜想抱孙子,现在已经满头白发。 当梁杰踏入自家家门时,两老正在收拾废品。 “爸!妈!” 直到梁杰喊了两老一声,两老勐地抬头,发现是自己的儿子,一时间激动地说不出话,唯有眼泪表明一切。 看着梁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