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的,速速从实招来!” 苏天洋被吓得一哆嗦,同时神智也恢复不少。 随即他眼珠一转,忽然跪地,哭诉起来,“是有人栽赃陷害微臣!” 众臣指指点点,被这一幕给弄得摸不着头脑。 “栽赃陷害?” 李云兴冷哼一声,“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本宫会给你栽赃陷害的理由?” “微臣不是说太子,只是微臣真是冤枉的!” “那你倒说说,是谁栽赃陷害你?” 是谁?苏天洋怎么说的出来。 这里半壁势力都与柳仲卿有莫切关系,他不管指认谁,都没有好处。 廉湛?更是不可能。 为了架空他的权力,柳仲卿早就剥夺了他的议事之权。 太子上位以前,廉湛甚至连早朝都极少来,经常告假身体不适。 他眼睛转了一圈,实在不知道该把这口锅扣在谁的头上。 李云兴见这幕冷冷一笑,“听说荆州南阳郡郡守杨廷和与你关系极差,会不会是他从中搞鬼,故意栽赃陷害于你?”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这杨廷和与苏天洋素来交恶。 苏天洋在荆州为官期间,没少找过杨廷和的麻烦,可杨廷和却依旧是我行我素,对苏天洋的话充耳不闻,甚至屡次拒不接待。 他每每到南阳郡都会碰一鼻子灰,偏偏又抓不住这杨廷和的错处。 一听太子殿下给他找了个可以甩锅的人,苏天洋立马应声。 “对对!就是他!他向来与我不和,所以他一定知道太子要彻查此事,故意要整垮我!” 柳仲卿听完,心里大骂这苏天洋真是个实打实的蠢材。 整日只知道纸醉金迷,脑子根本不会转弯。 这太子既然敢抓他回来,必然是有了一些把柄,又怎么会给他机会轻易开脱。 “好!那本宫便把他叫上来,与你当场对峙!” “进喜,宣南阳郡郡守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