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云兴却依旧面无表情:“这个趣事,本宫还没有看够,暂时不想听。” 吴叔邈强撑着抬眸望向李云兴,眼底满含绝望。 终于老鼠整个都钻进了肠道之中,吴叔邈越是用力,老鼠就越是钻得更深。 “我什么都说!” 见李云兴没有反应,吴叔邈只能将话一骨碌全倒出来,只求能快点这个酷刑。 “西北大营是大将军秦忠义暗中掌控!每年都会运往都城的粮草均由他负责运送。” “他也参与了粮草案?” “是,他是参与了粮草案。”吴叔邈点头,“那些粮草都被他转移走了。” 闻言,李云兴神色微变。 当初他派人调查粮草失踪一事,最主要的目标就是粮草转移一事。 一个粮库四百万石粮食,申鸿运等人的记录只有其中三分之一,但另外的粮草究竟在何处。 光是寻回赃银根本不足以弥补损失,更不能解决荆州粮食短缺的问题。 可是,那些粮草居然全部被秦忠义转移。 “你的三封飞鸽传书,写了什么?” 吴叔邈万万没想到自己飞鸽传书之事也被太子得知,顿时露出惊恐之色。 “没写什么。” 李云兴勾唇一笑,脸上满是残酷。 “看来是本宫对你太仁慈了,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尝尝这‘蛇鼠游戏’的滋味吧。” 抬手一挥,进喜迅速将金球蟒的笼子打开,金球蟒先是不愿出笼子,冷冷的吐着信。 但或许是老鼠出于对天敌的敏感,吓得吱吱大叫。 金球蟒这才有了兴趣,从笼子中爬出来,扭动着硕长的躯体朝老鼠慢慢逼近。 “啊!!!滚开!” 莫大的恐惧笼罩在吴叔邈头上。 那蛇的信子仿佛就在他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反复试探。 吴叔邈这时不敢再有隐瞒,“我写的三封信分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