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齐捕头方才行踪有异。”
傅和之依旧有不解之处:“可齐捕头是在什么时候将七殿下带去的十里同光亭?他下午不是一直与耿公子在一块么?”
朝轻岫微笑:“我听说耿公子下午一直在钓鱼,而齐捕头在旁喝酒,彼此能看见对方的身影,期间若是有谁跟另一人说话,对方没有回答,自然会知道情况不对,所以这两人都不会随意离开,这也是咱们认为他们不在场证明可靠的原因。
“耿公子在惊鹭湾处钓鱼,钓的还是芙蓉屿所独有的朱色鲤鱼,记得耿公子曾跟王采尔王公子打过赌,赌注还很严重,他不能承受失败的后果,所以打算剑走偏锋,直接游到芙蓉屿去捉一只鱼过来。
“他拉着齐捕头一块去钓鱼,其实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人证证明他没有作弊,期间大约是只是将自己的衣服留在原地支撑起来,安置在河边,假装成一个人影,我猜耿公子应该跟齐捕头说过,自己要专心垂钓,没事不要跟他说话,免得惊走鲤鱼。”
傅和之闻言恍然。
他明白齐如酌的不在场证明是怎么回事,也完全能明白事后询问时,耿百重跟齐如酌为什么不仔细说明下午的情况——命案牵扯皇子,天子已经动了雷霆之怒,连身为指挥使独女的程清英都被捉拿下狱,哪个不要命人会刻意提起对自己不利的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