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乌丸诸冥不在烧酒身边的时候,烧酒按照剧本发疯,他都把诸星大摁地上咬了,别人谁都没咬只咬了诸星大哎,这恶意还不明显吗?
苍青鹰的心虚也不奇怪,组织里的八卦总在悄悄蔓延,肯定也有人和苍青鹰说起来过。
神骨空雾很想求诸星大解释一下,最起码和苍青这个看起来脑袋还十分纯洁的孩子解释下吧!
诸星大没多说什么,带着苍青离开了这里。
神骨空雾:你倒是解释啊!
你是FBI哎,就不怕回去了以后谣言跟着一起回去吗?!
诸星大和安室透没浪费太多时间,他们接到了敌人的信息,准确来说,是绑架勒索信。
【我梳理一下……制作组这是配平ntr一起抓吗?!好家伙我直呼
() 好家伙】
【xs,没人会信烧酒会说笑话这点好惨啊】
东京郊外的某间仓库里。
诸伏景光的意识在逐渐复苏,他感觉脑袋很痛,眼皮也和十分沉重,想睁开眼睛却半天都无法做出反应。
“……苏格兰,苏格兰?”
直到有人的呼唤传来,诸伏景光意识到这是在喊他,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苏格兰,你再不醒过来,我们就得一起殉情了啊。”
诸伏景光一下子吓醒了,他瞪了头顶好一会儿,猛然看向了声音来源处。
不远处的烧酒看到他醒了,笑了一下:“这不就醒过来了吗?”
诸伏景光刚想爬起来,身体却痛的像是被车撞过,他捂着头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被锁了锁链。
“这是……”
诸伏景光这才发现自己和烧酒被好几条锁链锁住了四肢,关在仓库里的某个小房间里,透过铁栅栏的门能看到外面场景,此刻外面空无一人,只有星星点点从小扇玻璃透进来的光。
关押二人的房间里还放了不少木箱子。
烧酒依靠着墙壁躺在那里,可箱子阻挡了他,他只能把腿翘到箱子上去,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烧酒看着他叹了口气:“你可真能睡啊。”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车上……然后突然一辆面包车撞了上来……!”诸伏景光顿时一惊,“就是那个时候,这群人绑架了我们吗?”
烧酒的束缚比诸伏景光要严实,他的脖子上还套了个锁链,闻言他偏了偏头,脖颈上的锁链伴随着动作发出了碰撞的响声。
诸伏景光这才看到烧酒脸上有淤青,嘴角还在淌血,反观自己,只是浑身酸痛,似乎要好上不少。
诸伏景光:“那群人动手了吗?”
“哦,很奇怪啊,他们明明知道我是烧酒,可在我捏碎了一个人的颈骨,又把一个人的头撞在墙壁上以后,他们还是那么愤怒的骂我疯了吗?”烧酒长长叹了口气,“好奇怪的脑回路啊,我没疯总不可能是他们疯了吧?”
诸伏景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看了看外面:“那群人不在吗?”
“说是要想个好办法勒索下组织,更奇怪了,”烧酒不满意道,“要勒索boss不去找琴酒也不去找宫野,找我干嘛?我充其量只是一条看门狗啊。”
诸伏景光:“……估计是和您有仇,一时又很难抓到其他人。”
“那还算是合理的,见过我的人没几个和我没仇的,”烧酒嗤笑一声,“你也在心里恨我吧,苏格兰?”
诸伏景光顿时一愣。
烧酒没有看他,在昏暗的房间里,两个人一时间都很难看清楚彼此的神色。
诸伏景光谨慎道:“您何出此言?”
“你做事很可靠,是个好部下,我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可是啊,你现在又露出那种表情了,”烧酒侧头看着他,幽幽道,“看到受伤的人想去帮忙,却又
硬生生停了下来,因为那个人是我,除了恨我还有什么好解释吗?”
诸伏景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烧酒的观察力那么强吗?
诸伏景光把他的善良和任务分开看的很清楚,可有的时候下意识想去帮助什么人,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不要多余关心组织的人这件事。
诸伏景光低下头,道:“我并没有恨你,严格说起来,应该是有些害怕。”
“……”烧酒似乎也愣了,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着低头的苏格兰笑出声来,“很好很好,诸星和波本他们都很正常,但是其实你这样才是正常的啊,天底下谁会不害怕疯子呢?哈哈哈!”
“疯子这种东西,就是谁粘上谁倒霉啊,我可怜的晖无碰上我了,就变得很倒霉啊哈哈哈……”
烧酒像是被戳中了笑点,止不住的一直笑出声来。
烧酒的伤不止是脸上的那些,他身上还有些血迹。
烧酒向来都很能忍耐疼痛,不然那次坠下悬崖也不可能满身血走出去那么远。
诸伏景光甚至怀疑过,烧酒就是因为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体会到痛苦的感觉,所以才总是显得比较疯狂,那是他痛苦的来源。
笑着笑着,烧酒向他道:“你知道吗?晖无他家以前幸福极了,母亲和姐姐都是特别好的人,父亲也很会演戏啊,在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