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阳司行事也很粗暴,但是却不会彻底和我们撕破脸皮。”
“现在各派纷争,白羽阳司背后有真正的支持者,也有假模假样浑水摸鱼的,大家默认保持着这种平衡,就连现在的会议也是。”
这些人在那里各自心怀鬼胎,分成了许多阵营,哪怕是支持白羽阳司行事的也有在背地里坏事的。
白羽阳司的行为虽然危险,但是他只是个人。
许多人都在捂着当年那些案子的真相,或者是暗地里资助某个组织,前些日子那个组织boss换人还让人担心了一下,现在看来一切风平浪静。
【我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内部烂的一团啊】
【组织那边起码内部都是为了利益上下一心,叛徒直接打死,外部面对的都不是啥好人,要不然就是敌人,这都是明面上的好解决啊】
【我真的对这种感觉很气,现在的长官这种还有点亦正亦邪软硬不吃的感觉挺好,要是让我看到他被强权压迫妥协什么我直接窒息】
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神骨空雾表示:迟早有一天把你们这帮b话很多的吃官饭的全扬了。
他一开始来到这里开始用脑子,那阵子天天觉得自己要长脑子了,现在则是冷漠。
这些人以为的平衡,是神骨空雾自己辛辛苦苦构筑的,要的就是某些人以为控制着局面,实际上神骨空雾手放在桌子底下,随时都能掀桌子的场景。
那帮人还以为他们资助黑衣组织让他们帮自己办事是一举两得,实际上组织有公司根本不缺钱,神骨空雾直接多赚好几份。
乌丸诸冥都快变总裁了,白羽阳司倒是真的缺钱,而且没法解释他能搞到的钱来自哪里,这倒是很麻烦。
陪这些人闹一闹也好,那个中野应该也是这么想的,那些商政的从业者看到这种场面应该也会放心。
表面上的闹腾才是最好掌握的,背地里谁知道都在打什么主意。
有些人的演戏水平也不输给神骨空雾,只不过他们的戏,是站在神骨空雾翻开的剧本上演出来的。
白羽阳司回到车子停放的地方,风见裕也看到他,连忙道:“长官,有人在等您。”
车子后面,脸上还贴着纱布的狛守晖无走了出来。
狛守晖无的神色很严肃,眼神坚定。
白羽阳司看了看他,道:“你这样子是打算去竞争首相吗?挺好的我支持一下。”
狛守晖无一愣,连忙摇了摇头:“我是想说请您把那个任务交给我吧,我表情这么严肃的话应该比较有信服力!”
白羽阳司看向风见裕也。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还在养伤的狛守晖无的某人立刻心虚的挪开了眼神。
毕竟这个任务有关那个组织,狛守晖无现在和那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就不小心多说了几句。
白羽阳司走上前,捏住他的手腕,狛守晖无一个激灵,却硬是没有痛呼出声。
“意志挺不错的,但是身体怎么办?你现在打得过谁?”
“到了那边还得过几天吧,我肯定就恢复了!”
“不可能,现在没有赌博的功夫。”
狛守晖无咬住牙,死死盯着白羽阳司。
“哪怕你哭都没用。”白羽阳司坐上了车。
“但是我真的——”狛守晖无忍不住喊了出来,他甚至膝盖一弯,想要直接跪下求白羽阳司。
这在日本郑重的拜托请求中是常见的举动,尤其白羽阳司还是狛守晖无的上司和半个老师,是长辈。
现在的狛守晖无的精神还没有崩溃,但是他急于想抓住什么,最后拉他一把。
白羽阳司的反应很快,他一下子下了车,抓住狛守晖无的肩膀,回身单手就把他抵在了车门上。
“咚”的一声闷响后,白羽阳司沉声道:“晖无,你不能给任何人下跪。”
狛守晖无愣了愣,白羽阳司也皱眉低下了头,像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
风见裕也等人在旁边看的紧张极了,怕这俩人会打起来。
白羽阳司叹了口气,抬起头道:“听说你母亲生前是阴阳师家族的血脉,你的名字是她取的,和你姐姐一样,她在你们身上花费了很多心血,是符合你们命格的名字。”
“晖是光的意思,晖无却绝对不是没有光的意思,你担负着这样的命格,就好好想想怎么把它延续下去吧。”
想起母亲,狛守晖无眼中的光在一点点变得更亮。
白羽阳司松开狛守晖无,晖无忍不住问道:“那您是……”
“想去就去吧,本来我也打算多派几个人。”
“是!万分感谢!”狛守晖无弯腰鞠躬,还没有起来时,大声道,“我不会给任何人下跪了!”
白羽阳司看着这个年轻人,点了点头。
等他上车后,风见裕也小声对狛守晖无道:“你最近好像话也变多了啊?”
“有吗?”狛守晖无想了想,“可能我还是太着急想证明一些事情吧。”
【呜呜晖无你特别好了,不需要去证明什么真的】
【晖无妈妈的起的名字真好,不管遇到多少烂人,但是总有人爱他的】
【我婆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