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香烟走私到这里,必定是个局,等着十七叔跳进去的局,但朱允熥认为也不能怪朱炫心狠手辣,如果朱权不贪,怎么可能入局呢?
做香烟的生意,一定很赚钱,作为藩王,朱权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朱允熥不由得想起私吞军饷这件事,心里暗叹:“我的十七叔,从来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也难怪小弟要设局来对付他。”
身边的皇叔,想要反对朱炫,这件事朱允熥是知道的,那么朱炫的反击,就显得有些简单粗暴。
这个事件过后,朱允熥觉得朱权一定血本无归,但他不为朱权感到可惜。
如果朱权没有那个不安的心思,朱炫也不会对他做什么,能有如此结果,那也是朱权活该。
“其实小弟还是挺好的。”
朱允熥心里在想:“只要我们藩王安安分分,他绝对不会对藩王做什么。”
他依旧相信朱炫,不是那种盲目削藩的人。
所削的,都是那些,要反了的人。
安分守己,肯定没事,但不安分,那就另外说了。
“宁王的人?”
耿璇听到他们终于把朱权供出来,淡淡道:“宁王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们还敢诬陷宁王?全部拿下,查封货物。”
“是!”
身边的海军士兵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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