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更加不利。叶秋离虽然能够在洗牌阶段就记住大部分牌的牌面,但是毕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正确,偶尔也会有些牌面记不清楚。若是别人的牌都盖在桌面上,一次也不拿起来,他自然完全没办法看到那些牌面,而一旦拿起来,打开看过之后,那就绝对逃不出他的眼睛了。 将所有人都逼得心浮气躁,不得不经常审视自己抓到的牌面以确定自己的选择后,整个牌局终于完全处于叶秋离的控制之下。此时,桌面上的所有牌面对他来说已经完全透明了,他想要怎么赌便可以怎么赌,再也不需要有任何顾忌,而与他同在一桌的那些赌客,也正式成为为他提供资金的送款机器。 …… “妈的,不玩了!今天真是邪门了,运气这么差!”在叶秋离横扫八方,连赌连赢,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增加到一百多万后,终于有人输光了所有的本钱,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赌桌。 …… “靠,老子也不玩了!”等到叶秋离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变为二百多万的时候,只剩下六人的赌客中,再次有一个银行副行长输得清洁溜溜,恼怒地离开了赌桌。 “那,我也不玩了,几位玩好。”看到桌上已经有两个人输得干干净净,狼狈而逃,另外一个不赢不输,微微小赚了一点的中年人也打起退堂鼓,趁机退了出去。 短短时间内,前后有三人接连退出赌局,本来还算拥挤的赌桌立刻就空旷了下来,加上叶秋离,整个赌桌上也就只剩下四个人还在坚持。 继续等了一分钟,见到再没有人退出后,之前那个很喜欢蒙牌的陈总才说道:“既然小卒子都退出去了,那我们就玩一把大的吧!底注、加注全部提高十倍,各位没问题吧!” “我没问题。”听到陈总的话,坐在叶秋离旁边的那位被人称为吴部长的秃顶男人率先说道。 “玩玩就玩玩,我没意见。”吴部长刚说完,另外一位被人称作莫老板的人也无所谓地说道。 “那就继续吧。”看到有人继续送钱,而且还是要送大钱,叶秋离自然没有意见,当即便同意了下来。 时至此刻,整个赌局几乎已经完全向他敞开,再怎么赌,他都是稳赢不输的局面,有冤大头自己找虐,送上门来找输,他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而且,赢这些人的钱,他却是半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巴不得他们输的越多越好呢。 从旁观者的议论中,叶秋离可是早就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有钱的主。那位陈总是一个煤矿老板,手下大大小小的煤矿十几座,虽然年年事故不断,但是他本人却越活越滋润,名车豪宅、醇酒美人享受不尽,在赌场中更是喜欢一掷千金,动辄输他个几十上百万,完全是家常便饭。现在这点小场面,也就刚刚够他热身完毕。 那位吴部长虽然其貌不扬,但是身份却不简单,正是现任的省组织部部长,老爹更是一位前中央大员,虽然已经退休,但是全国范围内的关系网依然存在。这人可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主,背后人称吴总经理,关系通达全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最喜欢在赌场玩他几手,而且还经常有人专门找着输钱给他。 至于那位莫老板,则是整个东南部地区都赫赫有名的**大佬,手下的马仔成百上千,巧取豪夺的产业更是多不胜数。这个人可不简单,明面上不但是一位经常受到省市领导接见的“著名民营企业家”,更是正儿八经的市人大代表,关系十分到位,即便这家天上人间娱乐城,也有他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