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通过半开的玻璃门吹进了屋内,扬起了白纱窗帘。 寂静的夜晚,只有海浪一潮一潮地拍打礁岸,跟郑殊的心跳合在一起,一下一下。 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因为激动,郑殊感觉男人握在他腰上的手分外滚烫,让他全身每个细胞都跟着颤栗起来,此刻什么手机,什么评论,什么视频全都抛到了脑后。 郑殊想要动一动,然而俞斯年的手正死死地扣着他的腰,意味不明地问:“想做什么?” 郑殊回头看了一眼说:“门还没关,我去关上。” “好。”俞斯年放开了手。 郑殊于是从俞斯年腿上起来,转过身,朝阳台的方向走去。 他对着大海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关上阳台的玻璃门,把窗帘拉拢。 房间瞬间陷入安静之中,只有轻微的空调声缓缓响动。 郑殊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回走,然后隔着老远就朝着沙发上淡定的男人扑了过去,“斯年哥——” 俞斯年抱住郑殊的瞬间,两人顿时搂作一团,唇追逐着唇,胶着在一起,急不可耐。 郑殊熟门熟路地解开了男人的衣扣,手不客气地伸了进去,而后者也没再阻止他,甚至更为主动地解开郑殊的皮带,撩起他的衣服。 唇齿依偎之中,俞斯年低喘着说:“去洗澡……” 他的眼镜早就已经不知道被丢哪儿去,目光看起来有些朦胧,但是却更加真实而渴望。 “那要分开洗吗?你先,还是我先……” 此时此刻,说这种话就纯属欠收拾了,俞斯年直接把他推进了浴室。 衣服一件一件地剥掉,丢出了外面。 正当俞斯年要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忽然郑殊喘着气推了他一下,“等,等一下……” “嗯?”低沉的声音就在耳畔,把青年从头酥到脚。 郑殊狠狠地咽了一口水,强自镇定道:“我……要看一下时间。” “做什么?” 不知死活这四个字大概就是给此刻的郑殊准备的,他攀上男人的脖颈,身体贴上去,意有所指 地说:“我怕你说大话。” 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声充满凉意的笑,俞斯年抬起手腕到了郑殊的面前,奢华内敛的表盘上,分针往前走动了一格,“阿殊,看清楚了吗?” “2点了……”然而余音未尽,郑殊的声音却突然变调,只见他蓦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男人,喉咙里溢出难以言喻的闷声。 花洒打开,水流声顿时掩去了所有声音。 郑殊再怎么主动,也不过是理论大于实践的小白,当真刀真枪上了的时候,什么挑衅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俞斯年是个有计划的人,当他觉得还不是时候,那么无论郑殊怎么撩拨,他都能克制住自己及时叫停,严苛到令人发指,甚至遭人怀疑的变态地步。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t;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遥的海王琴然而当他觉得水到渠成该是时候,一而再再而在理智克制下,被反复隐忍反复酝酿的**,就会彻底释放在郑殊身上。 所谓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区区一潮海浪根本无法扑灭,甚至越燃越旺。 被俞斯年从浴室里带出来后,郑殊整个人开始脚踩棉花,全身颤抖,思绪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由着男人摆弄。 他迷迷糊糊地被放倒在床上,全身泛着红色,还未擦干的水珠沁入身下丝质被面,晕染出深浅的颜色。 他目光迷离,充满水润,望着身上的男人,无助地开口,“斯年哥……”这副模样,简直等着让人欺负。 俞斯年抓住了他的双手,十指交缠,这回不再克制,身体不容置疑地欺上去,然后彻底占有。 “阿殊,你是我的了……”那一瞬间,他喟然叹息。 本该是入眠安睡的夜晚,却成全了无人打搅的放纵,夜漫漫,还长着。 这边万煌公关部经理正坐在办公室里,耐心地等着俞董回复,可都过去一个小时了,一个指示都没有。 请问相关视频包括词条之类的到底是删还是不删? 按照以往,肯定是要删掉的,集团董事长又不是明星,不需要流量和热度,俞斯年向来低调,照片和视频从来不流到外面,避免任何麻烦。 但 是这回,老板摆明了就是要哄那位少爷的开心,特地高调起来,这就有点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