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建。”郑殊连忙解释了一声。 团建?俞斯年嘴角一扯,“你这老板还挺大方的。”手下员工还没创造价值,就先送上一波福利。 郑殊自豪地一挺胸,笑嘻嘻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只要跟着我混,钱途无量。” 那些都是才刚出道的新人,还没见识过真正的纸醉金迷,但只要身处那个圈子,总会碰到形形色色的人物,提早见见世面,不带欲望地看看大染缸长什么模样,郑殊觉得是一件好事。 只有经过欲望的考验,才有真正沉淀下来的心,当然,被激起来的面子问题也是一个因素,但这都无关紧要。 俞斯年见郑殊蛋糕吃完了,便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你呢?”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谢晟风拜托他的事情,得尽快安排下去。 “好吧。”郑殊蛋糕盒子丢进垃圾桶,正要出门,突然他回头握住门把手道,“斯年哥,刚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问东问西,还强调了两次18个男女,郑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顿时双眼放光,盯着俞斯年稀罕地瞧。 吃醋? 俞斯年抬了抬眼镜,冷淡道:“你想多了,我只是例行关心而已。” 郑殊不信,一脸你不要骗我,接着斜睨着眼睛哼哼两声,承认一下又没什么,不损你大总裁的形象,要是我呀,半个月见不着你的面,游轮上还到处都是漂亮的男男女女,我肯定得紧张,生怕你看上别人! 俞斯年被郑殊丰富的小表情给逗笑了,既然知道,那你自觉一点,要是让我发现…… 郑殊凑过去,狗胆包天地追问:“怎么样?” 俞斯年眼中的光芒自镜片一闪,他微笑着轻声说:打断腿,关起来。 “嘶……”郑殊盯着那开启的薄唇 ,捂着心脏倒抽一口凉气,被这霸总的经典言语会心一击。“斯年哥,我完蛋了。”他一把盖住脸,仿佛气若游丝般踉跄一步,然后倒在俞斯年的身上。俞斯年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疑惑道:“怎么了?” “被你这爱的宣言给击中了,必须要爱的抱抱和亲亲才能康复。” 俞斯年:“……”就不能跟这小混蛋开玩笑。他放开手,无奈道:“别做鬼样子,上楼休息去。”游轮停靠在码头,离市中心还有不少距离,下午开船,其实一早就得出发了。 郑殊原地满血复活,抱着俞斯年笑嘻嘻地说:“放心,除了你,我谁都不看,我就去凑个热闹。 第二天清早,郑家上上下下就忙乎开了,秦伯带着保镖扛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下楼,—一装进车里,这些都是郑殊的行李。 相比起俞斯年轻装简行地去外地出差,这位出门犹如搬家。俞斯年吃完早饭准备去公司,看着时间,他疑惑道:人呢? 秦伯正要回答,就见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影,踢啦着拖鞋一步三晃,眼神迷离,头上呆毛翘立,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身上还穿着毛茸茸的睡衣。 “刚叫起来。”秦伯无奈地回答。 家里蹲的人最幸福的莫过于睡觉睡到自然醒,特别是冬天,谁愿意早早地离开亲爱的被窝?郑殊能晃悠下来已经很不错了。 “少爷,您赶紧洗漱一下,我们得出发了。”秦伯迎上去劝道。“斯年哥呢?”郑殊睁开朦胧的眼睛,在客厅里找人。 俞斯年说:“按别墅到码头的距离和游轮起航的时间,你还有最多20分钟可以准备。”“现在几点了?”郑殊坐在沙发上,托着腮打哈欠。8点10分。秦伯回答。 “还早……” “路上会堵车。”俞斯年提醒道。 工作日,正是上班高峰期。 郑殊抬起头看着男人,只见俞斯年西装革履,精神抖擞,英俊挺拔,鼻梁上眼镜一架,俨然一副 社会精英的模样。 “你要上班去了?”他问。 俞斯年嗯了一声,“早上还有个会议。”他看了看腕表,自己也差不多该出发了。郑殊于是不说话了,捧着个脸闷闷道:“那你去吧。”“好,你路上注意安 全。”俞斯年说完从善如流地走出大门。 郑殊气鼓鼓地双手抱臂,盘坐在沙发上,低头沉思像个一戳就爆的河豚,气压贼低。有些男人啊,一辈子单身是有理由的。 出差那么多次,伴侣是怎么做的,难道就不会类比一下吗? 走了? 就这么上班了? 郑殊不高兴。 “是起床气,还是在生我的气?”突然,面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