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显宗,全卫以火器为主,但现在实际生产的火枪只有一百支。
徐弘基乃南京守备,南京右卫成军其必须参加,观礼的还有南京兵部的官员,徐弘基发表讲话后便带着人离开。
陈操站在点兵台上,望着这群兵,拿出特制的扩音喇叭,高声道“本官乃陈操,你们的指挥使,你们当中,一半来自浙江,一半来自陕西与河南,你们的身份是流民与贱民,不过,只要你们进了南京右卫,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从现在起,你们就是朝廷的兵,是我陈操的兵,
听清楚,每个人都要认真的训练,你们乃卫军,每人每月军饷一两银子,本官在此承诺,绝对不会吃掉你们的军饷,每月初一发饷,一日三餐管饱。”
“好”
陈操见惯了后世领导的训话,这收买人心很有一套,当下就把这帮人唬的一愣一愣的。
南京右卫的营房在水泥和砖石的联合制造下,只用了不到三个月便建成,这风又避雨,异常牢固,那一排排的营房建立的整齐又标准,与后世的军队营房很像,一个小旗部住一个房间,标准
一队营房内,新任的小旗官严春长叹了一声,然后道“以前生活是无望的生活,现在不同了,陈大人是好人啊。”
一名青年看着另一个道“辛老三,听说你是浙江来的,你怎么看大人今天的话”
辛老三年纪至少有三十,戚显宗在浙江招兵的时候他是不愿来的,家中还有一个妻子和女儿,但想到自家村里的兄弟去了观海卫当兵,每月也寄回来了两三钱银子,生活也就有了一个盼头。
“咱们村世代为贱民,”辛老三喝了一口晚饭舀剩下的米汤,这在他们村里,只有大户人家才有“本来我是想混个饭吃,但被选中的那天就发了一两银子,你说,你信不信”
“信”一个房间内的其余人异口同声说道。
“我们都是流民”先前那个年轻人叫张廷“俺们村在陕西,从前年开始就在闹旱,去年颗粒无收,布政使司还强要求给辽东征集辽响,活不了,只能跑,俺家的弟弟和爹妈都去了工坊做事,管吃管住不说,每月还有二钱银子的月饷,前些日子他们进工坊的时候就发了月钱,足足六钱”
辛老三一脸惊讶“真的”
严春也点头“我家也是流民,家里四口人都去了,发了八钱银子,大人在工坊后的聚宝山后圈地建造营房,各家各户都住进去了,只不过大人严令工坊内必须保密,若是泄露出去,斩立决”
“还有这等好事”辛老三当下就心动了,便问道“小旗爷,你说小的我现在把我家里人接来南京还有机会入工坊没有”
严春道“当然有,如今工坊壮大人手不够,需要人手,但大人令下只要咱们卫中兄弟的军余,我再想等我联系上我家的那些亲戚,全部给弄进去,好歹也有二钱银子不是,够一家人吃一个月了。”
“你们说什么呢”
住的营房没有门,只有布帘,为的就是进出方便,说话也不隔音,陈操带着人走进房内,严春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起身朝着陈操行礼“卑职见过大人。”
“参见大人”其他人都赶紧起身下床,在严春身后站立好给陈操行礼。
“都不用拘束,坐”
陈操一屁股就坐在床沿边,一众人都不好意思,身后的亲兵百户张凤年便呵道“大人让你们坐就坐,这是军令。”
一众人坐在床上,都有些拘束,陈操笑道“正如辛老三所说,他们都是贱民,没有特旨一辈子都是贱民,即便来了军中,也就是军户,但依然是贱民,”陈操虽然年轻,说话却老神在在“但只要有钱拿就好,对吧。”
“大人说的在理”
陈操点头“右卫如今工坊差人,你们可以把家中人都接来,只要你们好好训练,逢年过节还有奉例钱拿,本官自掏腰包给你们。”
“大人为何如此待咱们”辛老三忍不住问道。
陈操想了一下,面带微笑道“你们都是我大明子民,跟了我,我就有义务带你们走向富贵”
营房内一阵安静后
“愿为大人效死”一众人齐刷刷的行礼道。
“哈哈哈”陈操大笑了几声,拍腿站起身“都好好训练,切莫偷懒,谁要是偷懒在后面的检测训练中不合格,就自己滚回老家,我南京右卫不需要连火枪都打不好的蠢材。”
“夫君,你的存款可是一分银子都没了。”李湘拿着账簿,正在拨打算盘,这个才女,不仅对大明官场前后官员任命了如指掌,四书五经更是倒背如流“没办法了,幸好咱们还有一个书坊,不然的话”
小春正在给陈操宽衣,这个最不喜欢陈操的人因为李湘嫁给了陈操而自己成了陪嫁丫鬟,暖床都是必须,陈操也是刻意每次都要小春来给自己脱衣服。
李湘说话陈操压根没听进去,注意力全在小春的胸脯上,九月的南京正是热的时候,府中的丫鬟们穿着低胸比甲,那胸脯上雪白的肉坨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