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的时候,正前方的小屏幕上就是会客室门口的监控画面。
许澄看不到,宫止看得清清楚楚。
从始至终,都一清二楚。
起初,温竹森被自家小叔蹑手蹑脚地牵到了门口,两人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贴在了门板上听了一会儿,却因为门板的质量过硬而毫无收获。
随后,温竹森一脸难为情地向过路的曲医生借了听诊器,而后探着脑袋确认曲医生一行人走远后,便动作笨拙地把听诊器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期间还因为轻轻拍了拍听诊器的听头,不小心震到了自己的耳朵,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最后,青年一手抓紧自己宽松的病号服裤子,一手把听诊器的听头贴在门板上缓缓移动,仿佛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听到屋中的动静。
想到这个画面,宫止又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的卡皮巴拉实在是过于可爱了。
“温医生戴着这个听诊器过来,”宫止握住听诊器的听头,“是来帮我听听心慌不慌吗?”
听到宫止对自己的称呼,温竹森的耳尖“唰”地一下变得通红,捏着听诊器橡胶管的指腹都泛起了浅薄的绯色。
见此情景,担心森森对自己的宠爱会就此被乖宝贝夺了去的鼎叔心急如焚,抬起小肉手抓住森森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裤子,一针见血地指出乖宝贝的诡计多端——
“绿茶!心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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