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戴着青铜面具,看不见俏脸。 不过眼下已经打完了,倒是没有继续保密的必要,陈庆道: “侯爷这几年出征,大小数十战,伱看过侯爷和人打遭遇战? 霍去病在军方的影响力,是靠一场场胜利得来的,并不需要增加这一仗,来粉饰其功。 战后,汉军保持优势,步步紧逼,跨越了双方的国界线,全面打进了帕提亚的国境。 此时霍去病已在禁军追随下,和公孙弘等人策马远去。 布托和乌提斯当即做出调整,收缩阵型,居守维稳。 “每到这种两军对垒,相互冲阵的时候,总会想起去病的兵锋。 他外出是为了潜入敌营,目标是服部之男…… 好一会,刘舜的声音才从车内传出: “他远征海外,地点未知,对方人马未知,带的又全都是他自己的兵,究竟做了什么,全听其一家之言,如何能算数。” 那女子天生媚骨,从侧翼观之,上下皆隆翘圆润如月,步态轻盈,裙下双腿轮廓长直匀称,气质体态皆妙不可言,处处对应古籍上所载,祸国之相的女子。” 嚣射虎暗惊道:“会有敌寇来袭?” 在近海出入,没有这种大船,太不方便了。” 忽然,那战争之神张口吐出潮汐般的气机,涌向战场。 对撞的马匹,颈部呈现出诡异的扭曲,成片翻倒。 他拉着嚣射虎到一边,低声传达了登船的命令。 刘寄淡然道:“他仰仗陛下信任,从小不就如此吗。” 而刘柴交代完,又回到刘寄,刘舜的位置汇报。 那是神力加持兵势,形成的帕提亚人信仰的战争之神的影像。 “臣见过陛下。” “从图上的变化看,大司马在岛上留下的布置,实则已近乎让其亡国,他们残存的兵马主动权,尽数被大司马所掌握?” 两军的厮杀,一直延续到骄阳西落。 战场上,一个帕提亚骑将,抽身败退,马后拖枪,策骑避走。 他的神妙行军法,不论速度还是汇聚的兵势,冲阵破敌,都有无坚不摧的威力。”卫青一边观察一边说话。 ———— 书房外很快响起脚步声。 张次公应了一声,策骑驰下矮丘,如飞远去。 长安的书房。 霍去病扫了眼宗室刘寄,刘舜等人的方向。 此时张次公,浑邪王分别统兵,从两侧战场,呈钳形,展露出攻击态势。 “陛下,大司马回来了。”董旭在门口奏报。 霍去病笑:“我们晚上扎营后,我曾独自离营外出过。” “大司马未曾全溃大和一国,但这社稷图上,却显出了岛国的国境全貌。 “怪不得后几日霍侯调兵遣将,对对手的行军变化,了如指掌。” 后阵,卫青眉心发光,升起一枚巨大的将令,足下军阵同步扩散。 这天下,敢和侯爷正面硬碰的队伍,满打满算不过三五之数,岛国的兵马还不够格!” 皇帝连宗室都不告诉,其他人更是半点都没听到风声。 “我们去对方的国境走了一圈,他们在海外的一座大岛上建国,有我大汉数郡之地的大小。 其身形虚幻,但能看出手握巨锤,另一手执山峦般巨大的盾牌,对应攻守! 祂似乎随时都能破开身畔朦胧的气息,降临人间,参与战争。 霍去病道:“臣确是有些安排,岛国仅存的兵马统帅,已被控制。 十万大军的对垒,百里内皆被刀兵之气充斥。 眼见霍去病远去,刘舜道:“他明明看见我们,却连过来请安问候的过程都省了,之前便知其张狂,半点不假。” 又道:“末将请命去冲杀一阵。” 我们和宗室各支商议过,不与卫霍正面冲突,你忘了。 刘柴脸上假装淡定,其实心里波涛汹涌,麻的厉害。 停靠在近岸的蜃楼号,玄鸟号等船舶,没靠岸就卷起一阵薄雾,放船南下,消失在海岸线。根本没给其他人接近的机会。 皇帝面前的社稷图绽放微光,内部流转的气息,似乎又递增了稍许。 公孙弘白眼道:“我还以为都是侯爷庙算所得,原来不是。” 公孙弘讶道:“这段时间我日夕和霍侯在一起,你在岛国做了什么布置,是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