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提亚动用了最好的统帅和精锐。 “汉人怕是想不到我帕提亚在短短四个月间,就能解决粮备问题,有能力再战。” 说话的是布托从帕提亚西线调过来的得力干将,普鲁克。 其人承袭了帕提亚重骑兵的高壮,善使长斧,统领着帕提亚的战斧队,可以给重骑兵侧翼,提供有力的支持。 “这几个月我们认真搜集了关于汉人军伍,将领的讯息。 之前接触过的那两个汉军将领,叫卫青和霍去病,都是杰出的大军统帅。 他们未必看不破我们的布置。” 布托微微眯着眼,往东北方向看了一眼。 那个方向,就是汉军从他们手里生生夺走,原帕提亚的北部重镇木鹿城。 “若我们仍有轻敌之心,此战很可能还会落败。 不管汉有没有看破我们会再次出兵,都要将其当成已看穿了我们的布置来打。”布托道。 与他并肩策骑的乌提斯也道: “没错,有信心是好事,但不可轻敌,汉军非常强大,超过我们往昔遇到的任何对手。” 布托有些意外,看向下颚遮挡在甲胄盆领内,只能看见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的提乌斯。 在他的印象里,提乌斯是个骄傲到骨子里的人。 想不到他也会对汉军统帅如此推崇。 “数月前,那支汉军闯入我帕提亚,对国都形成冲击时,乌提斯你及时回援,和对方交过手。 你与那支汉军的统帅霍去病接战,胜负究竟如何。 伱事后下了严令,不准人提,可是输了?” 提乌斯没做回应,脑海里却是闪过那一晚的情景。那个释放力量,如闪电般灼目的汉人将领,确实让他印象深刻,心神悸动。 “走吧,绕过木鹿东进,先切断汉军对木鹿的供给线,把木鹿拿回来再说。” 普鲁克恶狠狠道:“不管怎么说,这一战,陛下都下了严令,我们只能胜而不许败,定要给汉军一个教训。” …… 此刻的木鹿城头,卫青也在眺望城外黑暗的荒野。 他和霍去病同时判断帕提亚和东部岛国会有异动。 霍去病对岛国有安排,卫青则负责西线。 他在那日和霍去病,皇帝进行过分析后,隔天便离开长安,急速行军,来到大月氏,准备应对随时可能爆发的战争。 他身畔,从长安一起过来的还有张次公。 另一边站着本就在北线驻防的酋涂王,和即将成为西域太守,一脸络腮胡子的原右北平郡守博路德。 张次公道:“大将军来了西线,大司马看来是要接手东线的战事了。 之前还以为大司马会对打帕提亚更有兴趣。” “去病好像对打东边海上那个岛国,兴致非常高,提起来眼睛都放光。 之前只在打匈奴的时候,见过他这种状态,似乎和对方仇怨已久。” 卫青又道:“他选择要对付那边的海岛之国,还有个用意,就是我这个外甥想让着我。 打帕提亚,战争规模会更大,若胜,获得的兵家气数也更多。他是怕自己突破的快,将我甩开,把这边更大的战局和气运让给我了。” 张次公等人齐齐笑道: “那是大司马对大将军足够信任,相信大将军能应付任何敌人,换成我们他就不会放心,必会亲自过来。” 卫青莞尔道:“这一战并不好打,不仅帕提亚人会用出全力,身毒佛家可能也会有动静。” 卫青等人不远处,道尊,楼观道尊和文始道尊也在。 若对方再用上次的巫蛊之术,冲击汉军,道尊等人就可以就近应对。 而在汉军两路齐出,准备开战的时候,敌方也在积极调整布置,准备攻汉。 人在某处的掌兵者,正通过纵横道特有的简书传讯,给彼端传递消息: “汉帝刘彻和霍去病等人,既然去过东海,或许已发现了东部岛国。” “若如此,以我对霍去病用兵的判断,他不会坐等岛国兵马先发,威胁大汉。” “你的意思是他已经动手了,汉军有兵马……登陆海岛之国?” 彼端的消息:“能否判断出其位置?” “只能猜出大致的用兵意图,目标很可能是攻取岛国核心的某个城池,但没有人能精准预判他的具体行军方略。” 大半个月前,赵安稽率领队伍,是乘船从大汉沿海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