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觉得这些东西好吃是不是,我求了公子好久,他才同意宰掉一头牛,味道还行。” 鸠婆罗谛三人震惊不已。 他们很快来到中军大帐,见到了这支队伍的首领,汉之国的统帅。 近段时间,身毒各地,关于霍去病的传说太多了。 魔王,战神,邪魔,佛的敌人,来人间为祸众生。 没什么好话,但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强大,难以力敌。 不过,在他们看见霍去病的这一刻,都愣了愣。 随员等在帐外,只有鸠婆罗谛三人进入帐内,规规矩矩的行大礼,挑着眉梢偷瞄霍去病。 “好强的气息。” “这么年轻……” 三人中,为首的鸠婆罗谛已五十出头,身形壮硕,高大,圆脸浓眉,有着身毒人常见的卷发。 他身穿婆罗门教的大罗天神袍,以觐见入世神祇的尊贵礼节,用额头去贴合霍去病的足背,表示恭谦。 三人依次行大礼,这是对力量的敬畏,也是因为有求于人。 吠陀经对他们的重要性,是外人难以想象的。 既然动武行不通,剩下的只有求和。 而求和就要拿出态度。 这是他们来之前就商量好的,眼前的表现就是他们的态度。 三人执礼后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等着霍去病先说话,同时稍稍打量帐内的其他人。 引他们过来的高大女人,站在汉人统帅的身后吃大饼,满嘴流油。 本该有些滑稽的一幕,但想到对方吃的可能是某国供养的圣兽,莫名就让人心慌。 霍去病身着戎装,坐在主位,头戴将军冠,面若刀削,锋芒内敛。 他身后另一侧,站着一个可以用任何与美丽相关的辞藻来形容的女人,但其面色略显苍白,正是伤势仍未痊愈的白南妤。 “你们来见我,为何事?” 霍去病在查看身毒地图,到此刻还没抬过头。 让人惊异的是,他说的是身毒语。 霍去病的精神力量,过目不忘,想掌握一门语言,毫无难度。 从摩揭陀国一路打上来的半个月,足够他熟练使用身毒语。 既然要殖民,就有必要掌握其语言,文化,利于统治。 霍去病面前的行军图上,做了不少标注,有两条猩红的线条,一条从东往西北延伸,贯穿身毒最富裕强盛的几个国家。 另一条线则从北往南,切断了身毒西北到西南的国境线。 这是两路汉军杀入身毒的行军路线,若有身毒人看见,必会感觉触目惊心。 霍去病还在图上,做了后续的行军标注。 如果全力行军,大概两个月以后,霍去病有把握将身毒打的四分五裂。 且以战养战,不需要太大的消耗。 但……这么做似乎已经没有必要。 如果要用婆罗门教来作殖民代言人,那么留下一部分佛修,让他们彼此牵制,更有利于局势的平衡。 眼下,佛修依然占据着身毒的主导地位。 剩下的四巨头,还有一个律藏,圣舍利也不见踪迹。 佛修的力量,仍要高于婆罗门教。 婆罗门教想重夺身毒的主导权,就要依仗汉的支持,和佛修抗衡。 如果没有国内的反对力量相互制衡,这些身毒人的心思,就会用在抵御汉对身毒的殖民上,很难让他们归附效命。 眼前的局面,正好具备了殖民最好的先决条件。 “我们来求见神使,是因为闻听神使击溃了佛陀的信众。” 鸠婆罗谛负责开口作答。 在身毒,称呼里冠上‘神’,是最崇敬的一种称呼。 就连畜牧,和神扯上联系,也会被民众所崇拜。 称霍去病为神使,意思是他的战绩,力量不属于尘世,是高于凡尘之外的一种对他力量的承认。 半个月来,随同霍去病一起学习身毒语的白南妤,也听懂了,在一旁翘了翘嘴角。 “我们闻听神使击溃佛陀信众,不知有多高兴,特来感谢神使的丰功伟绩。 我婆罗门教也愿意追随神使,继续击溃佛的信众。让他们知道佛不过是神的化身,而不是神的本尊,我婆罗门教才是众神的起源。”鸠婆罗谛一本正经道。 谈及信仰,他不会有任何回避。 而在历史上,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