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偷,总惦记外边的女人,得时不时敲打他一下。 “你要忍不住就去女闾里嫖,要是把相同的错误犯两次,就不单单是蠢。” 张次公连声答应,表示这次肯定守住自己的头,坚决不随便钻别人圈套。 正说话间,门外各族使节,队伍排得整整齐齐的进来。 一同进来的还有两道身影,一个是肚子滚圆,刚吃完晚食的大猫,宝石似的猫眼上下打量一干外族使节。 它身后是同样肠肥肚圆的胖虎。 大猫纵身跳到霍去病身前的矮席上,后腿并拢,屁股下压,前爪撑住桌面,坐得稳稳当当。胖虎也跟着坐在它斜前方。 霍去病目光灼灼,注视各族使节。 大猫也猫眼灼灼,打量各族使节。 胖虎也虎目灼灼,审视各族使节。 “……” 各族使节坐立不安,感觉像三堂会审。 ———— “夫君入城了,我们也回吧。” 少早些时候,太阳刚落山,刘清从绣衣的梁园动身,准备回府。 霍去病马快,先到的家。刘清往家走时,天色初暗,南城区多是高门大户,门口挑着宫灯,照亮了长街。 车内坐着近身女侍,陪刘清说话。 “夫君这几日下午都去兵府,明日他离开兵府我们就启程,和夫君差不多时间回府。” 刘清挑开车帘,打量着长街:“让绣衣的人注意那个白南妤的行踪,她可有什么异常?” 近身女侍答:“她在数日前也回到长安,在卓府足不出户。” “嗯……”刘清正要放下车帘,便听到街上马蹄如雷,疾驰接近。 车驾旁随行的禁军护卫,还有绣衣的人,同时收紧阵型,将车驾护在中央。 赵京是禁军校尉,霍去病安排,接刘清上下班的禁军首领。 “公主,策骑的人里有内侍引路,应该是去宫里的。” 赵京怕刘清受到惊扰,汇报道:“这些人或有急事,所以在未央宫附近仍敢策骑疾驰。” 长街上,一行人正骑马从街道另一边经过。 刘清放下车帘前,交错而过的队伍中间,一个穿黑色汉服的俊逸青年,肆无忌惮的往车驾方向看了看,见到车帘后的刘清,惊鸿一瞥间,青年大为惊艳,闪念忖道:世上竟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这是长安,尔等若是外来入宫的,需谨记在未央宫周边,不得策骑。” 说话的是赵京。 他是长安禁军,有守护未央宫周边安稳的责任,出言告诫,职责之内。 对方负责领路的一个内侍见到禁军,又看了眼刘清的銮驾,敢忙答应道:“晓得了,河西来人,初次来长安省亲,陛下允了的,下次不会了。” 赵京轻哼一声,心忖不知是哪来的皇亲,靠近未央宫也不减速。 那青年骑马走出老远,仍恋恋不舍的回头看向刘清车驾,问前边的内侍: “刚才过去的是谁家女子,有这等姿色。” 那内侍吓了一跳:“是公主的銮驾,陛下的妹妹,冠军侯的发妻,需知祸从口出,在长安要慎言。” 青年撇了撇嘴,轻笑道:“晓得了,真是啰嗦。快走吧,阿姐莫要等急了。” 不片刻间,一行人来到未央宫,进入皇宫内院。 青年沿路打量,对皇宫的奢华气派,颇感震惊。 带路的消瘦内侍又道:“公子需谨慎,靳妃在宫中告病,陛下才特许家人入宫探望。天色已晚,只得一刻钟,公子就需退出去,在宫外馆舍留宿,须不得随意在宫内观望停留。” 青年面容冷峻,心忖规矩真多,苦了阿姐,在这宫里要待一辈子。 他不久之后便被领到未央宫月桂院的一栋独立宫阙。 即便是家中亲眷,要和妃嫔见面,也要有内侍,女侍多重陪同,不得单独会面。 青年经过数道检查,才在院内正殿,见到自家姐姐,入宫不足两月的新晋宠妃靳茹。 她生的目若秋水,皮肤细白,头戴珠钗,衣着华丽,眉眼间暗藏风情,极具姿色,体态高挑绰约。 “闻听阿姐病了,可曾好些。”青年叫靳序,是靳妃弟弟,执礼后关切问道。 “小恙罢了,不碍的。” 女子嫣然浅笑,看见自家弟弟十分高兴,道: “时间已有些晚了,其他事明日你入宫我再与你细说,单说一桩紧要的事。我求恳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