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起了个名字,叫武曲子,说霍侯武曲下凡,天生百战百胜。” 李镐对自己的机智和才华暗感惊佩,为了让霍侯高兴,去救人,出发点总归是好的。 “武曲子?不是乖张子,竖子之类的吗?”霍去病莞尔道。 李镐吃了一惊,这你都知道。 他不敢接话,俯首再次求恳:“请霍侯救一救我家叔祖,对方来去诡秘,就怕去的远了,再难找到踪迹。 此时去追,以霍侯速度或还有找到他们的机会。” 霍去病:“我昨晚就分出一支队伍来渠渭,算着时间,和对方来袭撤走的队伍相去不远。我的人,既然不在这里,应该已经追上去了。” 李镐大喜,逢迎道:“原来霍侯早有准备,昨晚就派人来了。 早知霍侯算无遗策,果真如此。” 霍去病:“对方来了多少人?” 李镐道:“大概两三百人,混乱中看不清楚,但感觉人不多。不过着实不易应对,绑走叔祖的女子,就是从我们的人背后的影子里蹿出来的,速度快的惊人。” “影子里出来的……是天魂部的匈奴兵。” 白南妤一直在旁聆听,插言道:“天魂部的人能进入西关,边防也有必要重新梳理一遍。” 霍去病微微点头,边防再严密,都防不住内部的蛀虫。 有些地方势力,常年盘踞在边关,总能找到门路,暗中运人进来。 就像汉军要进入草原,匈奴人也不可能防得住。 白南妤道:“若是天魂部的兵马,我也带人追上去看看吧?” 霍去病道:“没必要,天魂部是匈奴精锐,曹硝,嚣旗胜也是禁军精锐。他们麾下还有数人是陛下的禁卫,获胜没问题,只看能不能全歼对手。” 说话间,便听城外响起马蹄声,却是有两支队伍同时出现。 一支队伍打南边来。 另一支队伍打北边来。 天色大亮,骄阳初生。 远远的就能看出南边来的是李氏的人,听到渠渭出了变故,连夜赶来。 渠渭粮储重地,不容轻忽,来的是陇西李氏家主李兆,亲自带队。 李兆等氏族大家,在霍去病把祖传之物还给他们以后,就离开长安,各回各家。 城外,李兆翻身下马,听到人说霍去病在渠渭,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不管什么情况,知道这位战无不胜的名将在,莫名就让人心里一安。 他从城下三两步来到城头,见到众人簇拥的霍去病,当即执礼道:“我陇西之事,劳霍侯亲自过来,李兆感激不尽。” “嗯。” 霍去病答应了一声。 这时城下另一队人马也来到近处,正是曹硝,嚣旗胜带领的禁军。 他们带着一队三百人的队伍,驰骋过来时,马背上还有不少俘虏,皆身穿黑衣,正是昨晚袭击渠渭的匈奴人马。 曹硝和嚣旗胜很快来到城头: “郎中令,我等昨晚来到渠渭时,对方斥候先发现我们,所以突然撤军。 我们与对方追逐交战,毕竟是我大汉境内,他们无路可逃,又没有马,被我们追上击溃。” 曹硝是皇帝禁卫,身份特殊,只对霍去病汇报,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 “我们为防止对方溃兵逃散扰民,四处追击,所以回来的晚。” 嚣旗胜接道:“抓了些俘虏,首领居然是个女的。这匈奴女人当真不好对付,我等联手,仍险些被她给跑了。” “还救回来个老的,说自己是李氏的人。” 曹硝挥了下手,便有部众从下方提了两个人上来。 其中之一便是李严卿。 他以单手遮面,表示羞于见人。从指头缝里看见城头有一人大氅随风,银甲红袍,被众人拥在中间,知是霍去病,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李严卿念头急转:这叫我如何有脸见人,昨晚我还说不会有人来攻,转眼就真有人来了,且单单把我擒了,天杀的匈奴蛮子。擒就擒了,又让这霍去病麾下给救回来,让我如何自处。 李严卿臊得脸通红,情急之下,一想我还是死了吧,嘎的一歪头,眼一闭,晕厥过去。 嚣旗胜亲手把那女俘虏接到手里,抓起其头发,让俘虏将脑袋抬起来。 霍去病扫了眼这匈奴人的女头目,见其肤色白皙,面貌中上,看起来没多少出奇之处。 白南妤上前一步,伸手在女子脸上一抹,气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