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显其细腰长腿的柔美曲线,杏眼桃腮,黛眉翘鼻,胸前浮起丰腴的坡度,千娇百媚。 “你怎么来了?” “你不在家,我来找陛下问问伱的情况。”刘清自然而然的靠到霍去病身畔,并肩同行。 她其实是缠着皇帝,想要绣衣麾下空缺的那个位置,能在霍去病出征时,最先获知他的消息。且她有一宗特殊的元神能力,自觉可以胜任绣衣的情报筛查工作。 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皇帝已同意考虑刘清的提议。 她眼下还不打算对霍去病说,准备成了之后,给他个惊喜。 皇帝的书房。 霍去病进来时,皇帝刚从朝会上下来。 他遂将骊山的事,如实告知。 刘彻听后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纵横道三子都在骊山秘宫露面,而淮南王果然没死,那之前在淮南自缢的是谁?” “臣已想通了之前死的那个刘安,尸体没有问题的原因。 据臣所知,有一种方法可以通过常年服药,加上秘术潜移默化的改变骨相。 淮南王应是秘密培养有替身,多年以来,一直让其服用秘药,一点点调整其相貌,故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之前替死,让真的刘安得以假死脱身。”霍去病道。 皇帝沉声道:“在骊山交锋,你准备颇多,刘安仍能脱身,纵横三子有这么强?还是你另有打算,将人蓄意放走了?” “不是蓄意放走,也不需要有太多算计。 对方三子齐聚,凭他们的力量,一心要走,没形成合围的情况下,想留他们折损会很重。” 霍去病道:“刘安照面间就想离开,根本没有动手的意图。当时追上他的是臣,董仲舒和道尊。 而对方明暗相合,同样三子皆在……刘安逃走后,臣已让曹硝带禁卫跟了上去。 刘安连夜往西去了,方向应该是西部边关。” “他被重创后,去西关作甚?” 皇帝并不是询问,而是一种思考过程中的低语,随即将话题转到骊山地宫上:“你刚才说,那骊山地宫,能看到始皇陵寝内部?” 霍去病瞄了眼皇帝:“是,臣已初步试过,能看见,但无法进去。” 皇帝:“高祖曾亲自立下规矩,骊山,始皇陵的地脉,决不能动,否则有大灾祸。这是祖训,你做得没错,那地宫……要长期派禁军驻守封禁,除非有你或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关于刘安,毕竟是宗室,你亲自去拿他,最好将他生擒回来,朕有话问他。 若无机会……则当场格杀!” 不久之后,霍去病和自家媳妇,一起离开未央宫。 他随刘清回了趟家,在家里待了一个多时辰,中午的时候,带上部分绣衣的人,再次出城。汇合董仲舒,道尊,只张汤有公务,回了长安。 其他原班人马,在城郊汇合后一路往西,追着刘安的逃逸方向去了。 这次出行,霍去病坐的是马车。 他在车内,摊开一份简卷,开始测算皇陵内的军阵布置。 “八角玄阵中藏着变化……是王翦的九进兵阵。” 霍去病全神研究皇陵内的俑阵。 他所在车驾,面积很大,侧翼还坐着董仲舒和道尊,另一侧是脸戴面具的白南妤。 道尊和董仲舒累了一晚,都在闭目行气。 而白南妤则默默旁观霍去病推演军阵。 车内安静。 到下午时,霍去病也放下军阵的推演,双目微阖,内视识海。 他的识海出现了新的变化。 第四兵符损兑法灵蓍,经昨晚的变化,当前已呈现出完整形态,周围缭绕的气息,彻底消散。 它是目前四枚兵符中,最特别的一个。 当其真正出现在识海内,和另外三枚兵符一样,初看如印玺,基座方正。 之前的三枚兵符上方,分别盘绕腾蛇,灵龟,白虎。 这灵蓍却是一种葱茏的植被形态,像树木,但叶片修长,没有主干,又像是一簇茂盛的草木。 整个兵符绿意莹莹,内蕴无穷生机。 其叶片上承载着天然纹理,交织如先天咒文,流转生辉,隐然对应着卦象,可预知诸事。 而它一旦被催动,从兵符融合元神化形。 其根系,叶片,会随着其上承载的无数符号,散入霍去病体内的各处秘窍。 对他的身体,力量,神魂,进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