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高兴?”卫子夫声音清澈。 刘彻笑吟吟道:“朕娶了皇后,真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卫子夫以为老夫老妻的在说俏皮话,抿嘴浅笑,媚眼一勾一回,顺势倚在刘彻身上,伴着他往正殿走去:“陛下劳累整日,可要先沐浴,早点歇息?” “这个不急,一会让你见识见识朕的新手段。” 刘彻和皇后十几年夫妻,什么话都说。俩人玩高兴了,还有各种花样。 卫子夫嗤嗤笑道:“陛下还没说什么事如此高兴,让我也跟着听听。” 刘彻点点头:“你那个兄弟卫青,还有外甥去病……朕得之甚幸!” 卫子夫很聪明,在刘彻说话时专注聆听,是个很好的听众。 卫青在北线,仗还没打起来,理应不会有大事,那么陛下高兴是因为去病……卫子夫念头一转,便猜到了大概的原因。 她自己也清楚,卫青和霍去病表现越好,她地位越稳固。 某种意义上卫氏,乃至自家外甥霍去病,他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 “去病做什么了,那孩子有时是骄狂了些……若犯了错,还请陛下从轻罚他。” 这也是卫子夫聪明的地方,明知刘彻高兴,是因为霍去病做了某些事,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要收着说,绝不恃宠而骄。 刘彻大笑道:“去病多年跟在朕身边,能犯什么错?便是犯了些错,也是朕看着长大的,朕怎会罚他。” 当下便把匈奴人出使的谋划,连同霍去病的所作所为,期间的利害关系说了一遍。 “依朕看,这满朝文武,上到八十老将,无一人及得上去病的眼力和勇武,他与朕何其像也。你可知道,朕也看出匈奴人是要引动西线,转移我大汉的注意力,分散他匈奴的压力。 去病和朕一样,并且径直出兵将此事解决了!”刘彻坐下后单手搭在膝盖上,有些感慨。 他看霍去病是另一个视角,意气风发,从来无所畏惧,强大的执行力和盖世的军事才华。 朕如果上了战场,大抵就和去病差不多……刘彻心里美滋滋。 卫子夫掩嘴轻笑,媚眼流波:“那孩子可是来找陛下邀功了,他还年少,陛下不要奖赏过誉才好。” 刘彻笑道:“伱却是不如朕了解他,他做了这样的事也只当是练兵顺手为之,绝不会来找朕邀功。去病曾跟朕说过,将来若有一日,他能马踏匈奴,夺回我汉人曾经失去的东西,再让朕赏他不晚。” “朕得卫卿,又得去病!” 刘彻看了看卫子夫,补充了一句:“还有皇后。” 卫子夫翻了个白眼,看来本来没有她,全因为弟弟和外甥才把她加上。 眼见天色渐晚,老夫老妻的沐浴更衣,然后飘飘欲仙,刘彻开始展示帝王手段。 这边大汉上下气氛欣然,匈奴使节所在的驿馆,却被一股随时可能爆发的凶气淹没。 须卜纳眼睛通红,宛若狂兽。 他到此刻仍不能接受兄长须卜晖已死。之前赶来通报的匈奴骑兵,被他狂怒下一拳锤在脑门上,生生打死。 须卜纳发起狂来,呼衍晔,提曼也拦不住。 两人此时都面色凝重,同样心慌意乱。准备良久的计划,被拦腰打断。 他们这支使团该何去何从? 别说须卜纳,他们两人也有厮杀一场的冲动。 “我不信有人能杀得了我兄须卜晖,若真有这个人,我必杀他,否则妄活一世。” 须卜纳怒意激荡。 夜色渐深,他却没有睡意,从馆驿内走到院落里,发出狼嚎般的叫声,满腔愤怒无处发泄。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建筑转角,有人影闪过,像是馆舍内的汉人侍者,行迹鬼祟。 须卜纳狂喝了一声,下意识就追了上去。 但是等他追到那人影闪现的位置,人已经不见了,地面上写着:杀汝兄者为霍去病,就在长安。 字迹潦草,却是匈奴语。 霍去病……是谁? 须卜纳的愤怒仿佛找到了宣泄口,轰然炸开。 有书友问上架的事,大概二月初或月中,大概啊,还没和编辑具体碰过,要看成绩定,还早。不过现在就提前请大家预留个首订啊。 求追读,求支持,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