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我十分能够理解您。”周龙摇头：“可是抱歉，那个项目对于我们同样很重要，我真的不能让。”

“这样吧，我们可以补偿你。”陈凡说：“要多少钱，或者有什么条件才可以把项目给我们，你直说，只要条件不过分，我们保证能够全部答应。”

“这不是条件的问题。”周龙摇头：“那个项目对我们确确实实很重要，不管多少钱，我们也不能让出这个项目，所以啊，陈总，十分抱歉，辜负您的好意了。”

“这……”陈凡有点不爽：“确实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确实没了。”周龙摇头：“如果能让，我肯定让了，但是这次确实是没办法，还请您理解理解，抱歉了。”

“好吧。”陈凡也没有继续坚持：“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那我先走了，我们还是用公平的方式来竞争吧。”

“好的。”周龙点点头：“真的是十分抱歉了，下次我有空请你吃饭，算是赔罪了。”

……

……

离开龙蛇集团后，陈凡又返回了吴海石这边。

“怎么样？”吴海石忙问：“和周龙谈妥了吗？”

“谈了，没用。”陈凡摇头：“吴海石说那个项目对他们而言也很重要，所以他不能让给我，态度十分坚决。”

“果然如此。”吴海石叹了口气：“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

“既然私底下无法解决，那么我们就只能竞标了。”陈凡无奈的说：“到时候还是按照你的规矩，谁出价高谁拿到这个项目吧。”

“嗯，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吴海石笑了笑：“抱歉了啊老陈，本来好好的一个项目，结果还要搞的竞标，耽误你的事情了。”

“没事。”陈凡摆摆手：“人情债吗，有时候我也会被这种人情债给困扰，我很理解你，这种人情社会，这种事很难拒绝。”

“果然还是你善解人意啊。”吴海石点头：“那好吧，明天我们就正式开始竞标，到时候我会通知周龙也来这里，你们一起竞价，看看谁拿走这个项目吧。”

……

……

下午，陈凡回到了自己公司里。

办公室里，武安姝早就已经在等着了。

“回来了？”武安姝立即问：“项目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没办好。”陈凡摇头：“明天我们得跟龙蛇集团的人竞标了，谁出价高，谁拿走项目。”

“居然还要竞标？”武安姝皱眉：“吴海石不是你朋友么？他都不帮你？”

“没办法啊，吴海石欠龙蛇集团的人情。”陈凡无奈的笑了笑：“欠人情总是要还的吗，毕竟这可是个人情社会，你说呢？”

“那这样确实就不太好办了。”武安姝点点头：“行吧，那就只能明天去竞标了。”

“我得先问一下。”陈凡问：“我们公司能拿出多少钱跟他们竞标？”

“三千万左右。”武安姝说：“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超过了这个数字，我们的财政就会有很大的压力。”

“三千万。”陈凡点头：“嗯，三千万应该是足够拿下那个项目了，毕竟那个项目也就赚个几千万而已，我想周龙应该不会拿出超过这个数字的钱跟我们竞标。”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武安姝说：“周龙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我也该去看看他，顺便我也想要认识一下吴海石。”

“当然没问题。”陈凡痛快的答应了：“你身为我的秘书，是该多认识一下生意场上的伙伴，对于你以后帮我管事会更加方便。”

“合着你就是为了自己偷懒是吧。”武安姝翻了个白眼：“早知道这样，我刚刚就不说跟你一起去了，呸。”

……

……

次日，陈凡和武安姝来到了吴海石的住处了。

此时周龙还没来，家里只有吴海石一个人。

“老陈，欢迎啊。”吴海石笑了笑：“来的够早的啊，约好下午三点，你提前一个小时来了。”

“这件事关系到我们的竞标，也关系到我们公司的项目，所以我自然是要上点心咯。”陈凡笑着说：“毕竟我可是公司老总嘛。”

“嗯，说的也是。”吴海石看向武安姝：“这位小姐是？”

“他是我秘书。”陈凡赶紧解释：“她叫武安姝。”

“吴老板你好。”武安姝打招呼。

“武小姐你也好。”吴海石笑了笑：“老陈，不愧是你啊，随便找个秘书都这么漂亮，该说不说，你们这帮年轻人的眼光啊，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古董要好的多啊。”

“过奖了。”陈凡笑了笑：“武安姝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以后如果我因为有时间没办法来亲自跟你谈生意，那么武安姝就会代替我来，你们先认识认识，以后也方便你们做项目上的交接。”

“没问题。”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