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估计抬都是抬不起来的。
出了这事,冯嬷嬷自然是偷偷摸摸去找了李侧福晋,李氏事先倒也答应过要给她好处,可那是在事成之后。
那天李氏非但没有达成目的,还让秀玉好一顿训斥,最重要的是,弘时还伤了。
李氏本就有气没处撒,听见冯嬷嬷来了,又怎么会见她呢
冯嬷嬷原本是仗着自己身后站着的人是李侧福晋,这才敢在府里耀武扬威,一朝成了李氏的弃子,她倒是知道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她想得挺美,奈何纸包不住火,这事查来查去到底是查到了她身上。
李氏秀玉动不了,一个管事嬷嬷的去留,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罢了。
这位在四贝勒府从一个烧火丫头熬成了大管事,又从大管事变成了二管事的冯嬷嬷,这回是真被赶出府了。
她倒也记得秀玉说过的话,初犯,可饶,再犯不可饶,到底是忍住了没来找秀玉求情。
李氏素来是个会做人的,虽然没有出手保下她,想来也不会太亏待她就是了。
秀玉也知道做人做事留一线的道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福晋,福晋,您想什么呢,奴婢叫了你好几声了,您也没听见。”齐嬷嬷高声道。
“没想什么,你接着说,那个小丫头怎么了。”秀玉回道。
“现在想来钮祜禄格格看上那丫头多半是因为她能和雨骤说上话。”
“也真是奇怪,这丫头怎么就跟雨骤扯上关系了,有一回她来找雨骤刚好被奴婢撞见了,奴婢见她手上拿着的是雨骤的首饰,这才把她记住了。”齐嬷嬷低声道。
“福晋,您说这小丫头该不会是雨骤认得什么干妹妹吧。”齐嬷嬷试探着说道。
“不对,雨骤那丫头心气儿高着呢,怎么会人那样的人做干妹妹,应该是奴婢想错了。”齐嬷嬷说完这话看秀玉没反应,连忙道。
“想知道雨骤和那个小丫头到底是有没有关系,这有何难,把雨骤叫进来问一问能不就清楚了。”秀玉对这事也挺感兴趣,便让晴初去寻雨骤,让她过来说话。
“雨骤,我问你,你和钮祜禄格格的那个粗使丫头是什么关系。”秀玉知道若是不直接问,雨骤这丫头一准儿说起来就没个完,也懒得与她兜圈子,一见了她便问道。
“粗使丫头”“哪个丫头”雨骤问道。
“福晋您别生气,您也是知道的,奴婢闲来无事就爱去找这些小丫头们说说话。”
“您若是问我后院格格们的大丫头,奴婢还能答得上来,您问的是粗使丫头,那奴婢一时答不上来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雨骤见齐嬷嬷又开始盯着她看,知道这是又出事了,答得也就小心了些。
“就是那个总来找你说话,你还给了她你的首饰的小丫头。”秀玉说道。
“哦,福晋您要问的人是她呀,她就是那个总来告诉奴婢李侧福晋那边的事的那个丫头。”雨骤回道
雨骤听见首饰这两个字就知道福晋要问的一定是那个贪心的小丫头了,
这小丫头一见了她就眼睛发亮。她其实也知道这小丫头喜欢的不是她,是她的首饰。
没办法,谁让这小丫头总能第一时间就把李侧福晋那边发生的事告诉她呢,她要的是第一手的消息,那小丫头要的是首饰和银子,她们这也算是在做交易了。
“福晋您说什么,您说那丫头进了钮祜禄格格的院子”那以后李”雨骤这次反应过来秀玉说这丫头成了钮祜禄格格的粗使丫头,立马就急了。
好在她还记得问话的是秀玉,她这会儿可是在福晋屋里,有些话在她那间屋子里能说,到了福晋这儿却是万万不能说的,到底还是及时住了口。
“怎么,这小丫头成了钮祜禄氏的丫头这事你不知道”她不是总来找你说话吗,这事她难不成没告诉你。”齐嬷嬷见雨骤一惊一乍的,没好气的说道。
“以前这小丫头是总来找奴婢,可自从那次日食之后她就没来找过奴婢了。”雨骤连忙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