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接不归”击败小李,李襄屏再次向世人诠释了什么叫做“强者运强”。当然喽,在赛后接受采访的时候,李襄屏依然表现得谦虚客气,努力维持着他“谦谦君子”的良好人设: “比赛过程相信大家都看过了,”李襄屏笑着对围在自己周围的记者说道: “今天这盘棋赢得极其侥幸,完全可以说是捡了一盘……” 李襄屏刚说这一句,就被老谢打断:“襄屏你每次都这样说,拜托这次能不能换个新词呀。” 老谢的话引来众记者一阵哄笑,李襄屏自己也笑,他乐呵呵的继续说道: “不不这次没有新词,如果说我以前说这句话,还可能是在客气的话,今天就是发自内心的真心实意了,不满大家说,别看现在比分已经变成八比一了吧,但是从纯技术角度,我个人觉得还是让不动古哥小李等人一先的,就像今天这盘棋,几乎全程都在苦战,只是依靠对手一个低级失误才侥幸翻盘。” 这时老贾开口问道: “既然出现如此悬殊的比分,那襄屏你自己觉得自己是赢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问题其实我去年就已经回答过,”李襄屏继续摆出他自以为的最佳风度侃侃而谈: “下这种形式的对抗赛,在技术上我是真没有什么优势,不过心理方面的优势还是比较大的,反正对于我来说,输棋正常,赢了当赚,完全没有什么压力,更不存在什么心理包袱,这就让我相对更放得开,反观其他人就不一样的,咱们也不说其他,还是拿今天这盘棋举例,大家知道,小李平时很少出勺吧?可是在今天的比赛中,他却偏偏出现那么简单的巨勺,这当然没有其他解释,完全是心理压力过大的缘故。” “襄屏,现在就剩对大力的最后一盘棋了,假如你还能拿下的话,那就是真创造奇迹了,一次十番棋把对手连降两级,怎么样?有没有信心去创造奇迹?” “我还是刚才的观点,奇不奇迹其实不在于我,而是在于对手。” 李襄屏顿了顿继续说道: “论技术,我知道肯定是让不动古哥一先,但是我现在已经完全放开了,并且后天肯定也会竭尽全力,所以现在就看古哥能不能正常发挥了,还是那句话,其实以古哥的水平,他根本就不用什么超水平发挥,只要正常发挥,就不存在什么奇迹。” 四平八稳的应付完记者之后,李襄屏就借口有点累了,然后很潇洒的离开。 吃过晚饭,李襄屏就开始和外挂商量对古大力的比赛,怎么说也是最后一场比赛了,李襄屏当然也想善始善终。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老施却先说道: “襄屏小友,最后一局应该是让我来了吧?” “哦,定庵兄想上?当然没问题呀说起来我已主导了6局,你却才下3局,此局你来主导却是正好。” “非也非也,我的意思是说,此最后一局,你让我单独下如何?” “啊?!” 李襄屏听了当时就一愣。 要知道在前面9盘比赛中,两人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施展双剑合璧吧,但每次都没把话说死,该商量的时候还是会商量。 像老施这样要求单独下,在今年却是第一次。 “怎么,定庵兄却是有把握单独让大力一先?” “把握自然是没有,”老施笑道:“若此人发挥正常,我自以为最多三到四成胜算。” 老施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我都知道,若真想去斗狗,单独让人类棋手一先却是最最基本要求。” 说到这他又顿了顿:“反正这次已经领先这么多,所以我觉得咱们可以尝试一下单独让先了,那干脆就从这盘比赛开始吧。” “哈哈哈哈。” 李襄屏听了大笑:“定庵兄既然如是说,那我还能说啥呢?行行,你单独来就你单独来,不过定庵兄,这盘棋可是有点贵呀,你知道若是咱们赢,那么按照赛前约定咱们奖金独享,联队一方只领区区一点对局费,我算算……本局的输赢可是将近400万的出入,太贵太贵,定庵兄可得好好下,争取把这些钱赢回来才行。” 老施硒笑道:“你还在乎这点钱?我看你的有钱程度,连我那肇麟兄都已经要甘拜下风。” “在乎,我怎么可能不在乎钱,”李襄屏装模作样摇头叹息道: “看了定庵兄还是不了解我啊,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是个财迷,白花花的银子谁不喜欢呀。” 既然决定是老施单独出马,那当然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至于老施想怎么下李襄屏也没问,他打定主意到时看好戏就是。 于是在简单聊了几句之后,李襄屏闲得无聊他开始到处串门。 比赛期间,去对手那里串门肯定不好,于是李襄屏溜达一圈之后,他串门串到记者那里,等他来到张大记者的房间之后,却发现老谢老贾等人都在,并且热火朝天聊得正欢。 李襄屏很自然的推门而入:“大家在聊啥?” “在聊刚刚结束的日本棋圣战。” 见到李襄屏进来,张大记者笑着说道:“襄屏你知道长栩和井山两人今天谁赢了?” “哦,谁赢了?” 今天是日本棋圣战七番棋决赛的决胜局,对于今天的赛果李襄屏当然还不知道,但是前面的过程他还是知道的: 井山小正太一上来就是3比1领先,由于在今年,张栩是在位“名人”,井山则是在位“本因坊”,这样谁抢下“棋圣”的话,那当然就是毫无争议的日本棋坛第一人。 由于井山3比1,正当大家认为日本棋坛将进入“井山时代”的时候,张栩却突然展开绝地大反击,他在黄鹤楼一战击败李襄屏回国之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