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松懈,不过在最近半年来,我只是练得多而悟得少,唉~~~这才让我的棋看上去越来越平庸,也与你的差距越来越大。” 老施忍不住出口赞叹: “襄屏小友果然不同凡响,连自身问题都能看得如此清楚,不过襄屏小友,关于已经答应别人之事,我劝你还是别轻易反悔才好。” “哦?那你说几条理由来听。” “理由多了,”老施笑道:“我就不说旁人,连我都有好几条理由。” 李襄屏来了兴趣:“行,那你就说说你的理由。” “理由之一,”老施继续笑道:“襄屏小友,我是看过你表演的,我和你说句实话,除了你本人之外,我现在不愿见到任何人来扮演我。” 听到老施这样说,李襄屏嘴角挂起一丝笑意: “行,这勉强算你一条理由,不过仅这一条可是不够。” “当然还有,”老施笑笑继续说道: “襄屏小友,你别忘了你的悟性可是极高,以你之天赋,连我那西屏兄都要甘拜下风,更何况是我,所以你现在的修行虽然暂时落后,你就当我是笨鸟先飞吧,你别忘了距离那阿发狗出世还有将近10年时间,所以咱们根本不急,花几个月去干点其他事情,这更不算什么大事,我相信等襄屏小友回归围棋,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马上超越我,到时却是轮到我来苦苦追赶。” 李襄屏终于笑出声来: “哈!笨鸟先飞?定庵兄竟说自己是笨鸟先飞?这真是本年度我听到最大的笑话…….” 而在会场中,有一个人一直在默默注意李襄屏,那就是本次中国代表团团长华领队。 见到李襄屏的表情如此丰富,他一会愁眉不展一会又咧嘴大笑,华领队却是终于看不下去了: “喂,喂,襄屏,你在那干嘛呢,做好准备,马上轮到你上场抽签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