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出来的,因此黑棋就算扩张,那好像也扩张不了多少。 正是因为如此,因此吴先生的第二个问题其实也很好回答,在场有棋手说是“过分”,有人回答“意图不明”或“前后矛盾”,更有直爽的棋手干脆就说“不知所云”。 等众人都回答之后,吴先生开始说出他的理解了: “呵呵,首先来说这个“拆二”,这样下应该是不行吧?我可以告诉大家,在施襄夏先生的自拟二子谱中,他就明确指出不能下这步“拆二”,一旦这样下黑棋顿落下风......” 吴先生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在棋盘上飞快的摆着参考图,他摆的参考图也很寻常,也就是一些普通的挤压拆二手法而已: “大家看,假如黑棋不想事就拆二的话,那我想白棋也不用多动脑筋,就这样简单收刮一下,恐怕黑棋立刻就会实地不足吧?” 没有人回答吴先生的问题,因为他这个参考图非常简单明了,连张大记者这种什么的都能看出来,那步“拆二”实在是太平庸了,黑棋一旦这样下,那白棋只要把棋下在外面,简单把这个拆二限制住,那黑棋全盘就看不到任何攻势,而一旦没有攻势,贴目的压力就会非常大。 对于否认拆二,在场没有任何棋手提出异议,然而对于实战的下法,现在依然还有人不明白这步棋的意图,这其中甚至包括吴清源先生。 先生沉吟一下,他捻起一枚棋子说道: “对于这步棋的构思,我想黑棋可能是准备这样来......” “这步棋的想法我可能了解一点......” 打断吴先生说话的是马晓飞,说这话的时候,马小还和老聂相视一笑,想想也是啊,在两年多以前,他和老聂可是都在老施这招上面吃过亏。 当马晓飞摆完黑棋的构思图后,吴先生惊喜的说道: “对对对,应该就是这样了!黑棋之所以不拆二,其用意就是引诱白棋来攻,而白棋一旦来攻击的话.....大家看这个变化图,黑棋的气魄打地惊人,他用弃掉自己一个拆二的代价,换取攻击白棋一个拆二的机会,大家看如果下成这个图的话,大家觉得双方的形势如何呀?” 对于吴先生的这个问题,现场有很多棋手并没有马上回答,毕竟按马晓飞这个图进行的话,黑棋怎么看都是失血过多,而后面的攻击还是未知数呢。 唯一,不唯二给出明确答案的就是老聂和马晓飞: “黑好!” “黑充分可战!” 回答完之后,聂马二人再次相视而笑。想想也是啊,他们两位可都是在老施手中吃过这个亏,那他们回答起来当然很快。 见到有人附和自己的意见,吴清源先生想的很高兴: “对对对,黑棋的这步棋,这其实就是非常宏大而精巧的构思嘛。” 稍微顿了顿后,吴先生又继续感慨道: “我第一次看到这步棋,是在施襄夏先生的自拟二子谱里,从这步棋其实就能看出,施棋圣不亏是名人水准,其实不仅是施棋圣,中国古代的那些国手,他们对于棋子的根与头,虚与实,轻与重已经有了很高的理解,从晚明开始,他们战斗构目的概念就已经非常清晰,棋型敏锐,弃取转换明快,手顺细腻。而且棋下的非常紧凑......” “......一个很明显的感觉,就是他们在作战的时候,任何一个局部一搭上腕子就一气呵成,动摇全局。这种紧棋无法退让,一让就是躺。想凭大局观来避战....嘿嘿,对于这种发力发在对手根上,所谓抠着目发力,抠着死活大局发力,这样的战斗是避无可避......” “.....这就是中古流啊,这就是中古流真正的精髓,我真是没有想到,李襄屏还是一个15岁的孩子吧?他怎么就已经掌握了中古流的精髓呢......” 吴先生唠唠叨叨了这么多,其实张大记者其他都没听清,他就看出吴先生对这手棋评价很高的样子,不仅是他,聂马二人好像也同意吴先生的意见。 于是张大记者高兴了,而在这个时候,可能李沧浩也看出了这手棋的厉害,最新棋谱迟迟没有传来,甚至一直到中午封盘,都没有最新棋谱传来。 张大记者抬头看向对局室方向: “大李能够避开李襄屏强加给他的战斗吗?”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