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是不够。 那么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呢?难道让李襄屏自己上? 想想当然没有其他办法,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到时候当然也只能李襄屏自己上了,总不可能人家老施辛辛苦苦打到决赛半决赛,到时候再来个弃权吧? 这种事李襄屏当然做不出来,何况就算他想弃权,那广大吃瓜群众也不会答应不是?世界大赛创办到现在,世界大赛决赛弃权的情况就只出现过一次,那就是当年的钱于平九段。 不过人钱九段的情况情有可原,人家那是有病,难道李襄屏到时候也说自己有病不成? 这当然是不行的,不说别人能不能答应了,就连李襄屏自己也不答应,毕竟他也不愿意得钱九段那种病不是? 所以正是考虑到以自己现在这个水平,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要坐到世界大赛决赛赛场去亲自下棋......李襄屏又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那他当然会觉得这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呀,李襄屏现在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 可是头皮发麻归头皮发麻,李襄屏仔细想想却发现没有其他办法,到时如果真需要赶鸭子上架的话,他竟然根本无路可退。 “定庵兄我切问你,到时候如果是我去下棋,而你在一旁支招的话,这样做可不可行?” “支招?呵呵襄屏小友你怎会产生如此想法,我认为此法切不可......” “知道知道,”还没等自己外挂把话说完,李襄屏就不耐烦的把他打断: “定庵兄我知道你是个君子,讲究的是什么观棋不语落子无悔,可是定庵兄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在我这寄居这么长时间,可倒是如果真需要我上场去和外国棋手比赛,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出丑吧?” 李襄屏特意把“外国棋手”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外挂是个民族主义者,这分明就想用“大义”压他。 果然听了李襄屏的话后,老施稍微沉默一会,然而他还是说道: “抱歉襄屏小友,我依然觉得支招此法切不可行。” 李襄屏急了;“定庵兄!这是为何?” “襄屏小友,你自己也是棋手,你现在仔细想想,在一盘正式比赛中,外人支招真能有用吗?” 听到老施这话后,李襄屏彻底陷入沉默了,因为他冷静想过之后,他发现支招这个想法只是看上去很美,事实上根本就不切实际。 要知道他现在又没有和老施做到什么“心灵相通”的程度,那么他在比赛时候是在想什么?准备的是什么构思?下一步棋准备下哪里?这些老施都是不知道的。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支招这种东西根本就没用,最多最多就是在自己下出臭棋以后,然而老施告诉自己这步棋下坏了。 然而这有什么用呢? 尤其是高级别的职业比赛中,比如到了决赛半决赛那种级别,那么这样的“支招”根本就无效。 虽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老施在观战的时候发现惊天妙手,那种可以一举定乾坤的惊天妙手,然后他提前告诉自己。 然而说实话,围棋中哪有那么多这种级别的惊天妙手呀,一年可能都难得遇到一次,有些棋手甚至一生都遇不到一次。指望用这种方法来解决自己的现实麻烦,这根本就如同镜中花水中月一般。 想到这里李襄屏纠结了。 “唉,现在看来,还是只有尽快提升自身实力是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