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襄屏提出换台要求,正在忙着张罗比赛的红桥卧龙立刻秒懂他意思,所以也没有过多废话。 丐帮*红桥卧龙:“怎么,碰到仇家了?” 丐帮*白衣少年:“嗯。” 这是网络比赛中最常遇见的情况了,并且对于比赛组织者来说,有人愿意主动挑对手的话,这其实是他们乐见的事,因此红桥答应得很爽快: “那行,咱们第4台排的是八桂,我去和他说一声去,你也可以自己跟他吱一声。” 说到这红桥还好心提醒一句:“对了白衣,对面既然是仇家的话,那你这个账号估计对手也知道吧,你要不要换个马甲?” 李襄屏一想也是啊,自己已经用“白衣少年”这个账号在网上玩了好几年,目前还是丐帮的十大护法之一,没准对方还真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丐帮*白衣少年:“老大提醒得对,我这就去换过个马甲。” 丐帮*红桥卧龙:“快点,既然是代表帮会参赛嘛,新马甲也要加入帮会的,你动作快点,我也好快速给你审批。” 丐帮*白衣少年:“好的。” 李襄屏说完这话,然后退出这个账号,他跑到联众首页,准备重新注册一个马甲。他一边忙碌一边还不忘跟老施解释: “定庵兄对不起了,今日原本是想让你去会会天下英豪的,奈何眼下情况特殊,我正好遇到一位仇家,不好假他人之手,因此这第一盘棋,那就只能是我自己来下了,先请定庵兄给我压阵,等下过这盘棋之后,我再帮你寻找对手如何。” “无妨,反正我还不适应用此法下棋,正好先观战一盘再说。” 说到这老施还好奇的问了一句:“今日的对手到底是何人?为何说是你的仇家?” 听老施提到今天的对手,李襄屏闷哼一声。 那位“本因坊秀逗”不是别人,李襄屏知道他正是今年的新初段燕青,自己的超级苦手。连续三年定段赛都败在此人之手,那么在穿越后第一盘棋就遇上此人,李襄屏想自己出手理所当然。 只是他和燕青的恩怨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楚,因此他对老施说道: “此事一言难尽,定庵兄容我慢慢跟你解释,先等我换个身份好去和他较量吧。” 那么披个什么马甲好呢?李襄屏稍微想了一会,很快就有了主意。 李襄屏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忙碌后,不一会,一个“丐帮*本因坊绣琴”的马甲新鲜出炉。 在等待红桥帮自己通过验证期间,李襄屏还有空和老施调笑: “定庵兄,你觉得这个称呼如何,等下我就用这个名字去和仇家较量可好?” “这.....这个“本因坊”是何意?” 李襄屏哈哈大笑,他一边给老施解释“本因坊”的含义,一边用“丐帮*本因坊绣琴”的马甲重返比赛服务器。 李襄屏深吸一口气,他穿越之后准备下的第一盘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始。 与此同时,京城,中国棋院。最近正在棋院参加“国少选拔赛”的燕青正襟危坐在电脑面前。 “国少选拔赛”是定段赛之后的惯例,由新定段者和和其他未超龄低段棋手一起竞争,成绩优异者可以入选新一期“国少集训队”。集训队的名额有限,通常像燕青这样的,他今年是以第十九名的成绩入段,这种水平的棋手一般是很难入选国少集训队。 只不过在之前已经结束的前6轮比赛中,燕青成绩不错,他4胜2负只输了两盘,这样就非常有希望通过今年的选拔。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今天坐在电脑面前的他心情相当不错。 “靠,说好8点开始,这都过去5分钟了,对手怎么还不来....嗯?本因坊绣琴?哈哈这个家伙,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家伙....多情多情......” 燕青口中的“多情”就是斧头帮的赛事组织者之一“多情天王”。他真名叫敖朗,是前年入段的一名年轻棋手,现在也是在棋院参加选拔赛。不过和燕青相比,“多情”的年龄就大多了,他今年已经过了17周岁,所以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选拔赛。 “多情老大,不是说我的对手是那个什么白衣少年吗?怎么换了一个?” “换了什么?” “你过来看。” “多情”凑到燕青的电脑旁: “本因坊绣琴?呵呵这名有意思,我看看......经验值0,战绩0,这明显是个新注册的马甲呀,那就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不过燕青,你看他叫绣琴,而你叫秀逗,这分明就是专门冲你来的嘛,很可能是你什么熟人。” 听到敖朗提醒,燕青呵呵一笑: “如果是专门冲我来的话,那我就大致能猜到他是谁了。” “谁呀?” “还能是谁,依然还是之前的那个家伙。” “你说的是谁,白衣?你还知道丐帮白衣少年的本尊是谁?是哪个呀。” “李襄屏。” “李襄屏?就是那个这几年吹得天花乱坠,不过到现在都还没入段的那个李襄屏?” 燕青笑笑:“就是他。” 敖郎同样笑笑,不过却没说其他的话,只是拍拍燕青的肩膀:“时间已经到了,那你们开始吧。” “好的......”燕青刚说这两个字,他突然眉头一皱:“肚子疼,不行顶不住了,我上个厕所先。” 看着一溜小跑奔着厕所而去的燕青,敖朗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喂喂,比赛超时20分钟当自动放弃,你快点。” “不行了不行了,多情老大,开局你就随便找个人先替我下。” “这小子。”敖朗无奈的摇摇头,不过他并不慌张,要知道这里可是中国棋院,干其他事也许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