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 夏昭衣笑起来,灿烂明艳:“师父,你也不想想,若是等闲人,我能心动吗?” 如此倒推,老者点头,的确是。 想到当年一见,沉冽那惊世之貌,老者又点了下头。 顾老宗主道:“你点什么头?” 老者声音低沉:“如此,便要去找那沉冽问问对你是否有意了。徒儿,你可要有一个准备,如若他不喜欢你,只当你是个小妹,你可及时抽身,切莫再陷。” 夏昭衣被他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师父,他不喜欢我便不喜欢我,我若还是要喜欢他,那我便喜欢着呗,何必刻意去谈抽身,多累呐。” 顾老宗主顿了下,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高徒,觉悟了然,远胜你师父!” 老者平静道:“便怕你知易行难。” 夏昭衣莞尔:“师父莫怕,我拎得清。” 门外又有人找,不过被牧亭煜拦下,称现在不便。 但屋内的三人都听到了。 夏昭衣看向老者:“师父,我去看看。” 老者点头:“嗯。” 待夏昭衣离开,老者的神情仍凝重,转身去往窗边,隔窗望着窗外的景。 顾老宗主跟去,站在他身旁:“着实羡慕你啊,徒弟如此灵气。” 老者没说话,脑海里依然还是沉冽的脸,不确定的因素着实太多。 “你是怕你徒弟受伤害?”顾老宗主问。 老者澹澹点头,很轻地道:“其他我都能教,怎么疗愈情伤,我却不懂。” “你怎么净往坏处想呢,你怎知就是情伤啦?” “好的一面我想过,不需要我做什么。而想到坏的一面,一筹莫展。” 顾老宗主微顿,神情也变得郑重严肃,道:“我懂了,你最擅未雨绸缪,心思一直缜密,也难为你这不通世故之人了。” 老者双眉轻敛,沉声道:“罢了,也盼是我多虑,她性情豁达开朗,应也不会有多大的事,唉。” 顾老宗主一惊:“你竟也有叹气的时候!” 老者看他一眼,转身出去。 “你去何处?”顾老宗主跟上。 “施暴。”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