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他看着是个清儒温雅的俊朗男人,结果一碰上长子的事,即刻张牙舞爪,天下都惹不得他。” 夏昭衣澹澹笑笑,只道:“是啊。” 身后的藏书楼大门忽被打开,门内的两个丫鬟急急出来,一看到站在台阶上的屈夫人和夏昭衣,愣了一愣,随即快步过来福礼。 “夫人,我们正要去找您呢!”一个丫鬟疾声道。 “那个赵世子,他跑了!” “跑了?”屈夫人说道。 “他的手下将我们给打晕了,”小丫鬟抬手揉着自己的脖颈,“那劲道可重,我俩直接便不省人事了。” 屈夫人沉了口气,看向夏昭衣:“阿梨,这赵世子真是太可气了。若不是他,今日都不至于有这一场闹剧。” “一把岁数了,还这般顽劣。”夏昭衣低低道。 屈夫人眨巴眼睛,“顽劣”两个字用来形容赵琙,一点都没错,但出自她的口,怎么觉得像是在教训晚辈一样,虽然她的为人处世确实成熟大方,但屈夫人还是觉得怪怪的。 “屈夫人莫气,”夏昭衣又说道,“今日之事,我已经记在赵琙头上了。” 屈夫人轻叹:“他想来也是怕的,否则不会逃得这么快,这个赵世子真是浑,半点都不正经。” 夏昭衣澹笑,目光朝门内看去,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他这些时日都看了些什么书吧。” “嗯,来,”屈夫人说道,“没有我的吩咐,这些丫头们不敢乱收拾,除非他走之前给弄乱了。” “没乱没乱,”两个小丫鬟跟着进来,说道,“跟之前是一样的,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