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信节,不为冥冥堕行呐。” 张稷眨巴了下眼睛,看着他。 “继续继续,”王丰年道,“且看有没有留下有用的。” 他本也对君生金铺有点想法,毕竟大东家非常讨厌大平朝那班人马。 而且这事,王丰年觉得有一些蹊跷。 因为他一直有一种感觉,相比起大平朝的皇帝宋致易来说,大东家更厌恶得人居然是那颜青临…… 王丰年来到柜台后。 金铺里面的金饰都在,抽屉格子里的钱财也未丢,取出账册来,一滴血都没有。 看来,楚筝在行凶后,并没有翻箱倒柜,而是转身便走。 王丰年看了看,抬头看向门外。 怎么去找那三个手下的人,还没回来呢。 楼下的柜台找了遍,王丰年和张稷分头行事,一人去后院,一人去楼上。 等原赵慧恩的衙卫们徒步跑来,帮忙清理看守现场,去找那三名手下的人也终于回来了,并没有看到人。 王丰年眉头紧皱,沉重道:“看来,凶多吉少。” 早年,他还是跟在章之先生身边的王长七时,他很少会在意旁人的性命。 今日这个随从丧命,明日那个手下丢命,王丰年毫无所动,觉得理所当然,连物伤其类的悲伤都没有。 但是现在,他当了这总管事后,反而开始在意自己手下们的生死。 毕竟,都是跟着他混,把身家性命交给了他的人。 “找到了!”这时一人跑来,“王总管事,在后边的河道里!才浮上来的!” “活得?”王丰年忙道。 士兵顿了下,道:“……三具尸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