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忙完还有时间,便来与江兄一饮。” “哈哈哈,你那酒量,算了吧!这盖汤城的酒,又苦又烈,你怕是半口都喝不得,哈哈!” 沈冽也笑,皓齿洁白。 松炀营主将,仍是刘照江的父亲刘墨。 刘照江这些年跟在父亲身旁当一名小副尉,名小,但权大,军中许多事都能由他说了算。 听闻沈冽到来,正在收拾衣物的刘照江大喜,当即领近卫奔来。 兵营外空地数十亩,沈冽立在百丈外的江边栈桥旁,看着几个老兵在江面上砸窟窿。 飞雪茫茫,碎开的江面如镜裂,一道一道细纹延长,随着硁硁声,终于破开一个半尺来长的洞。 老兵们继续扩展,冰层积厚,冰下江水波光碎乱,却恰有一条鱼冒上来嘟嘟吹个泡。 “抓它抓它,快抓它!” 众人赶紧大叫,忙活起来。 “沈兄,看个捕鱼把你给看迷啦!哈哈哈!”刘照江的声音笑道。 沈冽回身望去,来者高挑健壮,身着铠甲,一双虎目如炬,唇边一圈茂密络腮胡,杂草一般。 “好家伙,你怎么个子比我还高了!”刘照江抬手比划,“这些年去哪了,喝了多少猪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