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以为自己看花了,再细细一瞧,顿时瞪大双眼。 没记错的话,下面这人不是死在了洞清湖么。 怎么老大一个死人,眼下在这下面活蹦乱跳,还当街强拽个女人跑。 这女人看着也眼熟,便是刚才被这聂姓客商撞了的那位。 想起蔡和先生所提的阿梨,胖一点的近卫站不住了。 想了想,他立即捧着自己的肚子,将眉眼皱作一团,呈痛苦状同旁人说闹肚子,捂着圆滚滚的肚皮迅速离开包厢。 他一走,支爷等人的面色便微微变了。 站在窗旁的一个随从立即朝楼下看去。 瞧见已走到拐角口的杨富贵,随从大惊,他也是见着此人被踹下湖的。 随从当即回身走来,在支爷耳边嘀咕,同时提了嘴,那个额头被撞了的女人。 “他两是一伙儿的?”支爷说道。 “我看是儿。” “这么说来儿,刚才这女子在外儿,或是想探听什么。”支爷若有所思道。 “嗯?”客商醉醺醺地凑过头来,“支爷儿,你们在说什么?” 支爷皱眉,白净脸上露出厌恶神情。 一旁的随从便将这客商不客气地拽走。 周围的美人则被另一名随从遣退,令她们不得随意进来。 支爷沉声道:“在那洞清湖时,我便觉得好奇,天下无几人能将李骁的人吓得说走便走。” “这水,咱们蹚么?”随从问道。 “我觉得不可,”另一个随从说道,“谁知道对方是人是鬼,如若都不是好东西,狗咬狗也乐见其成。” “确然,无需为旁人所乱。” “支爷儿,您看呢?”众人朝支爷看去。 支爷想了想,说道:“依我看,管是不该管,但不能不知。不管对方是谁,弄清他们身份于我们无害,以及,放个鱼饵钓上一钓,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