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冽反踩住了脚背。 好心帮他还挨踩,季夏和顿时瞪去,却见他侧身去接徐力的酒壶,没有半分对不住他的羞愧。 泠泠清酒倒入杯中,酒香沁人心脾。 夏昭衣也不是擅酒力的人,不敢多喝,轻轻品了一口,不由赞美。 “这个酒不太会醉人,”季夏和说道,“不过,酒不醉人人自醉。” 夏昭衣看了看他,低头望着盏中的酒,再朝沈冽看去。 “他来后喝了很多酒,”沈冽淡淡道,“不知他在想什么。” 声音忽然清冷,似有不悦之事,夏昭衣点头,唇角扬起笑容:“那便不理他,我们喝我们的。” 她一笑,他便也笑:“嗯。” 除了酒,桌上的腊肉与糕果,也都是自探州带来的,还有探州不同做法的糍粑,沾了红糖之后的香味,向来不怎么嘴馋的夏昭衣一下贪上。 季夏和在那边提着筷子生闷气,越气越想,越想越气,忽然福至心灵,开口说道:“阿梨,沈兄想为你做媒。” “咳咳!”沈冽差点没呛到。 夏昭衣:“啊?” “季公子你喝醉了吧!”翟金生叫道。 “不是这个沈兄!”季夏和忙道,“是,是沈谙!沈谙那个沈兄!” 夏昭衣更震惊了:“啊?” 沈冽几乎把筷子捏断,平了平心气,沈冽说道:“他当真喝多了。” “哼!”季夏和嗤声,“我看你才要喝几杯。” 翟金生忽然起身,抓住季夏和的手腕:“你给我来!” 翟金生对季夏和一直非常客气,此次忽然粗鲁,季夏和完全没反应过来。 看着他们去往后院,夏昭衣一脸不知发生了什么。 沈冽低头看她,顿了顿,沉声道:“阿梨,我大哥,他没死。” 夏昭衣抬起眼眸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的眼睛深沉且专注。 “他给我写了一些信,但是我看不懂,他惯来喜欢故弄玄虚。”沈冽说道。 回想起千秋殿下面的阴森诡谲,夏昭衣的心情变得压抑沉闷,但看沈冽也变低沉,夏昭衣又一笑,清媚明亮的眼眸雪亮乌黑:“他没死,那挺好的,如此你便跟我一样,又有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