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若是信上有什么要紧的……” “没有。”沈冽说道。 “可万一……” “不会有,”沈冽拆开王旭度的信,沉声道,“重要的事情他们不会在信上说,即便于我有害,他们也只会藏着,等待时机成熟再来对付我,而不是大张旗鼓到我跟前。信上有的,要么辱骂,要么心机战。” “是了,”季夏和点头,“我们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更好使。” 翟金生于是点头,去到一旁,将信烧毁。 林建锐也去旁边看信了。 沈冽一封一封看完,剩下夏昭衣的,他连封面都没有多看几眼,便揣入了怀里。 “阿梨说得什么?”戴豫好奇问道。 沈冽面淡无波地看了他一眼,提笔开始给王旭度他们回信。 “看看阿梨说了什么呗。”季夏和说道。 当事人依旧沉默,手中的笔已开始在纸上缓走,留下一串清逸潇洒的行文。 “小气鬼。”季夏和嘀咕,起身摇着扇子离开。 一直到人**,信回完,沈冽回去为他准备的房间后,他才点了盏青灯,在驿站窗边坐下,拿出被他体温所染热的信。 一路颠簸,信上有风尘仆仆的浊气,他修长的指拆开信封,里面却有清幽花香溢出。 正当入秋,她竟放了些许桂花干在里面。 沈冽唇角勾起不受控制的笑。 这就是他不肯在他们面前看信的原因,傻笑这种事,自己躲起来偷偷就好。 他微微俯首,俊挺的鼻在信上轻嗅,还未展开信纸,便已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