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怎见你对她之死颇有感触。” 夏昭衣顿了下,抬头望去:“跟你有关吗?” “这倒真有关,她与我手下官员的命案有关,是重要证人。” “呵呵。”支长乐在旁冷笑。 聂挥墨朝他望去,这才注意到这个大汉脸上开着五颜六色的染缸。 “被钱奉荣揍得?”聂挥墨问道。 支长乐学着夏昭衣的语气,但更大声地说道:“跟你有关吗?” “……” 聂挥墨的近卫这时走来,见此情景,皱了皱眉。 若是别人,敢这样对将军说话,怕是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聂挥墨今日脾气出奇的好,看回夏昭衣:“你和黄心月既不认识,你跑来做什么?还妄动命案现场?” 夏昭衣一言不发,将黄心月的衣服放回床上,摆回原样后,转身走了。 “本将在问你话!”聂挥墨跟上去。 夏昭衣没理他,径直回自己的房间,“砰”一声关上房门。 聂挥墨手掌贴在门上,作势要推开,但又忍了下来。 “阿梨!”聂挥墨在外面叫道。 夏昭衣拿出那张纸,垂眸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的字。 看到那些摆放整齐的衣物,夏昭衣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此才更觉心凉。 白氏求聂挥墨放了陈府的人,可能是丁氏,也可能是聂挥墨的其他手下说了什么,被这姑娘听见了,此事给了这已举目无亲的姑娘最致命的一刀。 “阿梨?”支长乐在外叫道。 夏昭衣双手撑着头,看着身前的纸。 纸上所写,一共四字。 公正道义。 需得很费劲才能认出。 其实她若多留点心眼,或者多留些注意在外面,或许就能救下这个姑娘。 还有陈府这件事,却间接也与她有关,是她替白氏搭上聂挥墨的这条线。 阴差阳错,当真阴差阳错,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聂挥墨没在外面多停留,转身去看尸体。 支长乐还在夏昭衣的门外守着。 过去一阵,夏昭衣将房门打开,已换好了衣裳:“支大哥,我们走吧。” “好!”支长乐点头,向来不多问其他。 聂挥墨回头远远望来,开口说道:“你要去哪?” 夏昭衣没回答,等支长乐换好衣裳出来,他们转身下楼。 “阿梨!”聂挥墨在楼梯上喊道。 少女和大汉头也不回,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