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去接,恍恍然像是在醒梦。 “物资就这些,我直接把这几页撕下来了!”钱奉荣暴躁道。 “撕下来?”谢忠抬起头,“你不怕出事?” “辎重营的校尉和仓管敢说去?”钱奉荣嗤笑,“这是掉脑袋的事!他们只会伪造出一本新的。” “不能确定的事情,最好不要大言不惭,”谢忠说道,“这是聂挥墨的兵,聂挥墨其人,你该懂。” “呸!”钱奉荣说道。 “今日要你打听昨夜那具尸体的事,可打听出什么了?” “那得看官府查出什么,官府什么都没查出,我能打听出啥?” 谢忠点头,这一点说得倒是。 “你不用怕,”钱奉荣皱眉,“此事我比你更急,我是要去投靠宋致易的,眼下宋致易的人手出事,我若调查出仔细来,于我有利。” “你算是开窍了。”谢忠满意说道。 “我要去嫖昌!”钱奉荣话题一转,“给我钱!” 谢忠看了看他,转头看向门边的随从。 随从无语过来,将谢忠挂在一旁的外衣内衬的钱袋取出。 “善待人家姑娘。”谢忠给了钱奉荣三钱银子。 钱奉荣拿了钱,转身便走。 “他精力可真旺盛。”随从小声对谢忠说道。 “也挺好,”谢忠笑起来,“这些精力若不消耗,便是身旁之人遭殃,他性情太过暴躁,真惹急他,他对我们也不会客气的。” 有女人供他**打骂,于他们而言,是大大的解脱。 谢忠拾起桌上纸张,借着烛火慢慢地看。 “好东西啊,”谢忠笑道,“有了这东西,便知道需得多大的火,还有这起火的点,也变得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