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人可以死,但不可以枉死!尤其是我们自己的兵!” 一旁的军医努力镇定地听着,脸色却更为苍白,眼前浮现伤员那强烈求生的目光,不知他眼下情况如何。 陶因鹤摇头,神色同样严肃:“此事的确是误会,若真要和郭家动干戈,需得同郑北请示,此次我回去会说明来龙去脉,军师不可在我寄来信件之前对郭家的人动手。” “将军是说,我们的人就此枉死?” “说法是要的,但佩封救援之恩,不可不念。” “郑北的说法,我脚趾头想都知道了,”汪先生冷笑,“息事宁人呗,就是枉死呗。” “先生。”陶因鹤沉声说道。 汪先生扬了扬眉,忽而变脸一样,又露出陶因鹤熟悉的笑。 “罢了,大局为重嘛,”汪先生笑嘻嘻的转过身去,将舆图朝另一面移动,看着地图上的无曲,“今晚,就先把这一块给吃下来!” 陶因鹤朝地图上看去,又看向汪先生,知道这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松过去。 汪先生向来轻视旁人的生命,若有需要,必要的士兵牺牲,他绝不手软和眨眼。 但是,他也记仇,犯到他头上的,他绝对睚眦必报。 陶因鹤生怕此次离开军营,汪先生便会立马去做出什么。 若是以前,赵唐能帮忙拦一拦,但现在死伤的,都是赵唐的人,这其中还有赵唐的心腹陈立夫。 而朱培,他虽冷静寡言,却也是个让陶因鹤放心不下的人,因为朱培什么都好,但他好猜忌和好杀。 沈冽啊沈冽,陶因鹤垂头看向自己的腿,你怎么把我给伤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