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有多假,他还是会继续笑。 别人说他没羞没臊,说他不知廉耻,他浑不在意,唇边始终上扬。 只有在自己手下面前,他似乎才是真实的他,就比如现在。 良久,沈谙说道:“是地图。” “地图?” “还要继续找,就在这附近了,”沈谙回头望向四周,说道,“我们选的这个山崖是对的。” “是否需要分头行事,”柔姑说道,“我们下来的地方往南也有路,以及这里。” 柔姑看向更北边的索桥。 “好。”沈谙说道,回头望向其他手下,开始安排人手。 柔姑的目光还停在北边,那些贴着崖壁的索桥,空幽幽的,也许数百年都未曾有人踏过,思及方才在上边的惊魂,她现在仍心有余悸。 收回视线,她看向沈谙,沈谙擅于调令手下,已经分派好人手,留两人在此,还有两人需要回去,带更多东西下来,沈谙自己则会同柔姑一起,还有另外两名手下继续往北边的索桥走去。 手下们领命,分头行动。 沈谙没有马上走,抬头望向天空。 今天夜空特别晴朗,天上星辰闪耀,密布苍穹。 “公子?”柔姑轻声唤道。 “嗯。”沈谙应了声,目光仍在天上。 “公子,在想什么?” “知彦应该不会出事。”沈谙说道。 “不会有事的,说不定,他真的回京城去寻机殿了。” 沈谙眉梢微扬,忽而一笑:“是吗?” “必然是的,”柔姑说道,“当时其他四点他皆不允,唯独这一点答应了下来,所以公子,你不必担心。” 沈谙笑得更开心了,说道:“这知彦,其他几点,哪怕假装答应一下都不肯。” “若他假装答应了,公子恐怕也不信吧?” “但我让他三年内成家,他若应下,我倒是不会不信,”沈谙说道,“说来三年后,他也有十八十九了,成家有什么稀奇的呢?” 柔姑看着他,顿了顿,很低的说道:“公子如今也十八十九了,不照样也没有成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