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当初惠平当铺耗费巨大财力,囤了那么多的粮食和物资,到头来,连两日的伙食都供应不上。 太多吃闲饭的嘴,养着有什么用。 “好,”手下点头,又道,“那,潘斌华呢?” “这个废物。”颜青临说道。 如若不是潘斌华去夏昭学面前乱说,夏昭学根本不会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并杀了吧。”颜青临说道。 “是。”手下应声。 待他离开,颜青临垂眸,重新望回手里的信。 手指将信上褶皱抚平,颜青临这段时间迅速消瘦的面庞上露出焦灼。 “你得快点来,”她对着信纸很轻的说道,“夏昭学靠不住,天成营也靠不住,你只有我了。” 林德席地靠坐在窗下,抬头望着墙上的窗棱,约莫快正午了,风雪很大,光也刺目。 潘斌华蹲坐在他旁边,目光落在身前地上,有些呆滞。 之前夏昭学就被“关押”在这,房间不大,但很空。 潘斌华越想越烦,抬手捧着自己的头。 “喂,”林德推他,“你到底和世子说了什么?世子怎么想着要跑?” “就流民的事。” “还有呢?” 还有那几句说到一半的话,当时潘斌华没敢再说下去,屋里变得安静,直到他转身离开,夏昭学都没再开口。 但是当他跟着林德一前一后从院子里出来时,谁能想到夏昭学就忽然一路打了出来呢。 “我不知道世子在想什么,”潘斌华说道,“以往都镇得住他,这两年他都好好的,相安无事,这一次怎么就想着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