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还有这种事,”载春愣道,“可是我在家中听别人提及您时,都是赞誉有加的……” “因为我遇上了我的亡夫,”赵宁望回天幕,叹道,“你瞧,有权势多重要,他的权势可以直接令那些人闭嘴,只可惜,我们成亲不出三年,他去重宜剿匪时被杀了。” “我闻言忍痛去往重宜,寻求官府帮助,想要将他尸身带回来,但我那时仍是天真,我以为湖州那些‘苍生’已是人间至恶,殊不知,那些劫匪才是真正的穷凶极恶。” “原来是这样,”载春唏嘘说道,“我不知老爷竟是这样一个人,太坏了!” “不,”赵宁看着她,“他不是人。” “对,不是人,人没有这么坏的。” “他是香火精。”赵宁又说道。 “噗嗤!”载春被她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又给逗笑了。 “我亡夫因剿匪而死,我因去寻亡夫而失踪数十年,所以,应该彻底没有人再敢侮辱我了,”赵宁冷笑,“所有人都可以当做过去的那些事情不曾发生,我却不会,可我真要去找他们讨一个说法,过去了那么多年,我又能做些什么?” 也的确不能做什么了,载春觉得。 她看向棋盘不远处的银耳汤,总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太惨,衣服被扒光,身体被人看光,再被吐恶心的浓痰和唾沫……她不能理解那姑爷怎么还会要她,如果是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觉得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