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街上的人并不多。 等穿过御街,从东面出来后,前面开阔的路口忽然人山人海。 远处可以看到大平广场一角,诸多人聚拢着,密密麻麻,无处落脚。 马儿继续奔着,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夏昭衣取出火折子吹了下,在弩箭上点燃。 一支带火的利箭“嗖”的从她手腕上的臂弩疾射而去,力道巨大,声音尖锐。 人群大惊,许多人回头。 “驾!”夏昭衣又扬起一鞭,马儿吃痛嗷鸣,加快速度。 后面传来的惊慌影响前面,前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赶紧先躲命要紧。 惊恐在人群里散开,纷纷朝两边跑去。 女童驾车长驱直入,孤身一人。 朱岘念着判词,文绉绉,极长极长。 天光晦暗,让他觉得周遭的一切如似泡影,很不真切。 他念着,觉得有些口干,秋冬的干燥让他唇瓣也裂开了皮。 这时他停顿了下,抬头朝远处望去。 人群里不知道为何又一阵惊慌。 “怎么了?”陆容慧在后面问道。 朱岘收回目光,看回手里的判词,再抬头朝那些神情或愤怒或麻木的罪犯们看去。 广场这么大,人群嘈杂声这么响,哪怕他现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声音去念这些文字,其实也没多少人听的到。 朱岘深吸了口气,准备继续念。 远处那阵嘈杂声却更响了。 朱岘再度望去,甚至一直举着的手也垂下了。 “陆大人,有些不对。”朱岘说道。 陆容慧不耐烦的皱眉,起身朝外走来,身旁的几个官员们跟来。 “何事不对?”陆容慧说道,便看到远处的人群远远分开,一辆马车从更远的地方狂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