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还有她前阵子,你们所说的她把谁给绑走了?” “尚书省路都事,路千海。” 不过一个从七品的小官,日常就忙些收发文书,稽察监印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路千海背后的人李东延是知道的,是梁凡斌,而梁凡斌身后,是安秋晚。 “安秋晚是不是快不行了?”李东延问道。 “是的,听说吊着一口气,就在这两日了。” “那我就直接去找梁凡斌问问清楚,那恶童为什么要绑走路千海,”李东延说道,“你们则带人去京兆府大牢,把姓合的那一家子带回燕云府,今晚严审。” 一个近卫面色犹豫:“大人,如此说来,那女童的事您是要管了?” “何止是管,”李东延咬牙,“我要亲手宰了她!” 屁股上面的疼痛让他什么能屈能伸,忍一时风平浪静之类的屁话都不想去听,更不提这女童将他整个燕云卫府戏弄的太惨,让他颜面尽失,甚至差点在皇上跟前丢了性命。 此次出来,皇上的说法是看他日后表现,暂时让他回来当这燕云卫的统领,如若有丁点不满,革职查办,甚至人头不保。 瞧瞧,将他李东延害成这样,还让他认输服软,夹着尾巴做人? 他能当上宿卫京师第一府燕云卫府的将军,靠的是自己的拳头! 江平生和黄觅没有上轿子和马车,两个人并肩,沿着御街慢悠悠的走着,身后的随从们抬轿的抬轿,牵车的牵车,不远不近的跟着。 阳光落下来,很暖和,到一处布坊时,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大步追来。 “大人,大人!” 江平生和黄觅停下,回头望去,江平生认出是自己的家仆。 “何事大呼小叫?”江平生说道。 “大人,不好了!”家仆气喘吁吁的跑来,“二爷被人,被人给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