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宝一事,当时谁都无法料及宋致易会反,宋致易反后,张贤宝已自己沉湖谢罪了,黄侍郎是觉得他一人死还不够,所以想让本官也同去吗?” “胡扯什么,”宣延帝慢声说道,“吵了半日了,吵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没了分寸吗?” “臣不敢。”虞世龄垂头说道。 “陛下,虞大人这话说的太过诛心!”黄觅说道,“老臣未曾这样想过,老臣不过就事论事,虞大人竟说老臣想让他死!同朝为官,这太污蔑人了!” “陛下,”宋度说道,“虞大人的提议太过不切实际,真的行不通。” “宋尚书,你们对于其他人的提议皆作否决,你们自己又有何高见呢?” “是了,今日所提各种皆被你们否决,你们自己倒是拿个主意出来。” “话说的轻松,在工部任职的是我们,又不是你们,你们动动嘴皮子了事,我们却知易行难。” …… 殿外守卫面无表情的立着,两边还各立着几名内侍。 内侍面上恭敬,耳朵却高高竖着,将他们的话努力记住。 不进去看都能想到那几个大臣的脸色是什么样的了,面红耳赤,怒目圆瞪,兴许脖子都急粗了。 以前多好,只有两个派系,无非是主战还是求和,现在又多了,有主张革新的,有守旧的,有和亲的,甚至有大胆想同叛军结盟,先消灭其他叛军势力的。 这里边,光是主张革新的又有许多分歧,要么想严刑酷法,要么提议变革税制,还有人提出要迁都。 内侍们已经听乱了,想着皇上耳边被那么多人吵着,必然是更乱吧。 搜狗阅读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