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愿意花上两千两。”夏昭衣说道。 “接么?”先生看着她。 “不接。”夏昭衣笑道,将花笺收卷,系好后放回木匣,重新选了一个出来。 这次打开,她略略看了眼,对先生道:“就这个吧。” 先生接过去看了眼,点头,道:“好,我去给你取详细,你稍等。” “嗯。”夏昭衣应道。 待先生走了,夏昭衣看着桌案上留下来系花笺的细绳,目光变得若有所思。 等取来详细后,她没有再喝那小瓶子的药,直接领了一百两银子,便离开了。 街上熙熙囔囔,贩夫走卒遍地,她走的缓慢,一直在想东西。 不知不觉,穿街过巷,待她抬起头,发现自己又到了湖边的这间茶馆。 说书先生的抚尺拍的响,她却有些不太爱听了。 回过身来,准备寻个清幽之地,她的脚步却一顿,看着远处的一个人影。 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靠在那边吹着湖风,非常大大咧咧,没有规矩的姿势,双手枕在脑后,正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旁边好些身着锦衣的人路过,有的安静说着话,有的轻笑着打闹,愣是没有一个人认出那靠在树下准备打盹的人是工部尚书宋度的儿子宋倾堂。 算算之前在重宜跟他见面,也快要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当初莽撞横冲的小儿,如今成了马匹上英姿飒爽,执枪荡匪的少年郎,夏昭衣眼眸浮起了笑意。 不过不打算上前和他说些什么,她抬脚走了,经过这边的老树时,脚步未停。 宋二郎真的快睡着了,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吸了吸鼻子,忽的皱了下眉,有所感的抬起头朝右手边看去,只看到一个小童走远了的背影。 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算了,睡觉要紧。 他彻底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