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接下来该如何做呢?难道就这般被蒋千关在牢狱之中,听天由命吗?” “自然不会。”谢笑容不减,“九如莫不是忘了,盛统领和禁军还在外面。盛统领定然会想办法救我们的。” 提到盛奉和禁军,叶景名瞬间就无语了。 他如今是真看不懂谢珩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了。 盛奉进了朝州之后带着禁军不是喝酒吃肉,就是吃酒逛花楼,整日里喝的烂醉如泥根本起不来床,这般的情况谢珩竟还期望盛奉能领着禁军来救他们。 叶景名也不知道谢珩是真傻还抱有这样愚蠢的希望,还是谢珩早有其他的打算只是故意瞒着他说这番话给他听而已。 叶景名没再说话,暗中观察着谢珩。 谢珩无疑是金贵的,这般进入牢房后晨风便蹲下仔仔细细给他拍干净了身上沾着的灰尘。 他们如今身处牢房,这等地方既不干净也不通风,常年都带着一股奇怪的霉味儿,叶景名自己身处其中都有些呼吸不畅,但谢珩却未表现出丝毫的不适感。 就在叶景名觉得或许谢珩也没有世家公子那种矜贵和讲究的时候,又见谢珩看了看牢房之中唯一放着的一张小凳子并未坐下,而他身边伺候的晨风立刻上前掏了一张帕子将凳子擦了擦,然后又拿出了另外一张干净的帕子垫在凳子上,谢珩这才坐下去。 叶景名一时都不知道谢珩到底是讲究还是不讲究了。 谢珩抬眼对叶景名笑了笑,“叫九如见笑了。” 叶景明微微颔首,没有多说什么,走去一旁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席地而坐。 晨风拿了一块饼上前递给叶景明,叶景明看着饼一怔,笑了笑接过饼道:“看来谢大人当真是运筹帷幄准备充分,那我就什么都不用想,只需静候谢大人的好消息了。” “九如这般说着实让我惭愧了。”谢珩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袍袖,“这些东西但凡我出门,他们都会备着,并非是特意为今日之事而准备。” 叶景名看不清谢珩话中的真假,但想来世家公子出门身边伺候的人确实会准备的妥帖些。 莫非今日下狱当真不是谢珩有意为之? 那谢珩查清李校尉之死,揭穿灾情的假象激怒蒋千到底想做什么? 叶景名看着对面的谢珩,真的疑惑了。 晨风递上帕子,然后才是饼。 谢珩垫着帕子掰开饼子慢慢的开始吃,似乎并未察觉到叶景明审视的目光。 霍承运入城,在知府衙门口晃了半天却没见到一个禁军,更别说谢珩和叶景名了。 “奇怪,怎么钦差队伍的一个人都看不见?”